不是本質上的壓製,是魄力上的壓製,心靈上的壓製。
景撼天,自然不快。
那個男人,自己沒本事,還總是怪這怪那,就像當初,明明出軌的人是他,最後承受罵名,甚至丟掉性命的,隻有他母親。
他置身之外,悠然到如今,似乎,從沒人覺得豪門之中,男人找小三,錯的,會是男人。
拋開那些亂七八糟的思緒,他擰著眉,等煩了,瞥向身邊的人:“還要考慮多久?我沒時間。”
男人被他一催,突然抬起眼來:“時先生,如果我真能取代普斯,我將永遠為您效力。”
這裏麵的意思,就是要他扶持他上位。
可惜,景仲卿沒有這個想法。
這裏,終究太偏遠了,他並不想花太多心思。
“普斯不會禦下,被人推翻是早晚的事,趕在戴維動手之前,我替你傳個話給你們大小姐,到時候,會有人聯係你。”
盡管和自己想的不一樣,但連衣帽男人,還是表示出了感激:“不管如何,將來有什麼事,時先生一聲令下。”
景仲卿沒做聲,擺擺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男人下了車,套了套自己的帽子,為他關上車門。
景仲卿又瞧了會兒前麵的那片狼藉,垂著眸,想到了他趕來時,剛好看到喬思被景徹寒摟進懷裏,她在哭,驚恐後的哭,他在安撫,滿臉憐惜。
他身上再次變得負責起來,驅動了車子,把自己轉個頭,朝這來時的方向,往回開。
車內,空氣很悶,他點了根煙,吸了一口,才覺得自己,終於舒服了些,肺部,也像重新活過來了一般。
開了一會兒,他突然狠狠的砸了一下方向盤,眉眼,擰了起來。
如果再快一點,隻要再快一點點,幾分鍾,就幾分鍾。
隻要他能趕在景徹寒前麵,這一局,他就贏了。
他救了喬思,跟景徹寒救,是兩個意思。
喬思的心態,也會是兩個方向。
他,就慢了這麼短短幾分鍾。
不甘,實在太不甘了!
……
到了酒店,喬思坐在房間裏,透過窗戶,看到外麵漆黑的夜空,還有下麵嘈雜的喧嘩。
這個酒店,就是之前威戈帶他們來的那間,這是整個貧民區最好的酒店,隻有這裏,勉強能住人。
浴室門大開著,裏麵嘩嘩的水聲傳來,過了一會兒,水聲變小,她回頭,就看到景徹寒濕著雙手走出來,對她道:“先泡個澡,休息一下。”
她起身,朝他走去,站在他麵前,傾身,抱住他。
他摟著她,拍著她的後背:“已經過去了,還害怕?”
“怕。”她沒有猶豫的說,將他又摟緊了些:“這不是我接觸過的世界,陌生,危險,所以怕。”
他扶起她,在燈光下,他看清了她的臉,有汗,有髒汙,看起來絕對稱不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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