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她不和景撼天對局了,他們開始找書上的殘局,然後一起破解,很好玩的,一老一少就對著那棋盤,都能坐在客廳坐一下午。
耳朵裏聽著新聞,眼睛裏看著棋局,倒是難得的和諧。
而且喬思還去花店買了一盆小盆栽,用自己名字取名,放在景撼天的花園陽台裏,跟其他的茶花放在一起,她還想等著盆栽開花呢,賣花的人說,隻要七天就能開花。
喬思鼓著嘴,有點舍不得,跟景撼天越是相處久了,她越是覺得這老人家也挺好的,其實人好了,無非就是那點愛好,吃好了,玩好了,優哉遊哉的有個小輩陪著,也不鬧脾氣了,也不發火了,狀態真的挺好的,這讓喬思一度想到以前跟外公一起住的時候,她和時哥哥,就一起這麼陪著外公,外公以前在學校也是威嚴的老教授,私下裏,不也就是個慈祥和藹的老頭兒。
景撼天看著手裏的湯碗,臉色也沉了沉。
半晌,他問:“你不是要等你母親?”
“不等了,新西蘭的天氣變幻莫測,指不定什麼時候回來。”昨天薛瑩又打了通電話,說航班出了問題,又要遲兩天回來。
景撼天當時忙著跟喬思解棋,隨便應了兩聲就掛了,還是喬思聽到了,晚上回來順嘴跟景徹寒提了一下。
這頓飯,因為景徹寒一句要走,變得有些沉悶。
草草的吃完,景撼天也沒下棋了,回了房間,倒在看書。
看了一會兒,卻沒看進去,將書一放,忍不住的,歎了口氣。
這人啊,孤獨著,還不覺得如何,一旦熱鬧了,再孤獨,其中的落差,便會變得鮮明。
想到明天之後,又剩他一個孤老頭兒了,他悶了一下,平白的有些悵然。
這才想到了薛瑩也走了幾天了,一直沒回來,他眉頭皺了皺,打算明天就打電話,讓她無論如何,盡快趕回來。
家裏沒人,太空了。
喬思回到房間,洗了澡就往外麵跑。
景徹寒拉住她:“去哪兒。”
“找艾瑪。”她說了一句,掙開他的手,穿著拖鞋往樓下跑。
艾瑪年紀小,是自己單獨的一間小宿舍,喬思過去的時候,艾瑪正在房間看書,因為沒文化,她看到還是兒童書,裏麵還有圖。
看到喬思過來,她愣了一下,把人領進房間。喵喵尒説
喬思從口袋裏掏出一疊紙,擺到她麵前,說:“我明天就要回國了,往後先生的湯,就你來燉吧。”
艾瑪瞪大了眼睛,接著,手就開始亂動。
喬思按住她的手:“你別激動,我遲早都要回去的,但我會來看的你。”說著,她從那疊紙裏麵,抽出一張,給艾瑪看:“這個是我給你申請的聾啞人福利基金,下個月一號,你可以從這個網址去查,如果你不會,就讓花匠斯達大叔的兒子幫你查,如果過了,會有人根據宅子裏的電話聯係你,或許可以治好你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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