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嚷的聲音,不一會兒,便變了味兒,嗯嗯啊啊不絕於耳,一門之隔,門縫裏隱隱約約傳出的聲響,證實了如今裏頭,已經多麼綺麗。
第二天早上,喬思腰酸背痛的起來,一睜眼,便感覺身體一陣難受,她掀開被子,看著裏麵琳琅滿目的自己,氣得太陽穴突突的跳。
做完這男人顯然是吃錯藥了,好好的,也不知道什麼毛病,突然瘋了似的要她,一次兩次就算了,三次四次也能接受,但是從床上到地上,再到浴室,最後又回到床上,這麼走來走去的,有意思嗎?
偏頭瞪眼身邊睡的安好的男人,喬思勉強坐起來,抿著唇,瞪著他。
大概是她的眼神太過熾烈,男人緊閉的眼眸稍稍動了動,接著,眼皮微掀,他睜開眼,漆黑的眸裏,閃過一絲慵懶,一絲疲憊。
嗬嗬,你竟然也會疲憊,還以為你不會累。
喬思咬著牙惡狠狠的想,伸手,捏住他的鼻尖,眯著眼:“醒了?”
男人撫上她的手,握住她的柔荑,解救自己的鼻子:“嗯。”他含糊一聲,視線下移,卻看到喬思半裸的身子,上麵紅紅青青的痕跡,正是昨晚自己留下的。
下麵微微發脹,他眼神,變深了。
喬思急忙將被子捂好點,裹著自己,涼涼的瞪著他:“看看幾點了。”
男人順勢看了眼牆上的時鍾,九點半……
“已經遲到了。”她聲音特別冷。
景徹寒坐起來,嘴角輕描的勾了下:“我有特權。”總經理不用打卡。
“嗬嗬。”喬思磨牙:“我沒有!”
他湊上來,找準她的嘴,吻住。
喬思推開他,別以為她沒看見,他下麵又硬了!
被阻擋的男人沒有分毫不適,悠閑的退後一點,手在被窩裏一撈,拉住喬思的腿,將她拽過來。
伴隨著女人一聲驚呼,他翻身一壓,將她壓在身下,下麵,抵住她的小腹。
“景徹寒!”她氣得大叫:“你給我起來,起來!”
男人有恃無恐,單手捏住她兩隻手腕,高舉過頭,傾身,吻住她的唇,將她的反抗,吞食入口。
喬思唔唔的亂叫,卻被他控製得動彈不得,氣得眼睛都要冒火了。
半小時後,泄了一通火,他才送算放開她,喬思全身卻已經軟得不行了,一根手指頭也動不了了,腰背疼得鑽心,動一下都感覺骨頭要裂了。
景徹寒伸手,溫熱的手掌托著她的腰肢,慢慢揉捏,為她按摩。
喬思裝死的癱在那裏,哀怨的瞪他:“你是不是瘋了?”
這句話,她已經問了他一晚了,男人不回答,卻一直要她,一直要她。
直到把她榨幹成現在這樣。
他將她摟在懷裏,兩人都是赤身果體,抱在一起,肌膚相貼,溫度交纏。
喬思的後背貼著他的胸口,感受著他的服侍,覺得好點了,卻軟綿綿的依舊沒動。
男人的呼吸就在她耳邊,一下一下,將她耳朵熏紅。
依舊沒聽到他的回答,喬思微微側頭,轉頭看他:“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