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思眯著眼看他:“你不想我剪頭發?”
男人捏著她的發絲,把玩兩下:“長發挺好。”
“你果然是喜歡長頭發的女人,說,是不是因為我頭發長才喜歡我的,你說,你快說!”她捏住他的衣領,一個翻身,坐到他腰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景徹寒握住她的小手,捏了捏:“誰說我喜歡你?”
“哼。”喬思覺得沒趣,翻身又睡回床上:“每次都說這句,還有沒有點新意。”她說完,索性轉個身子,用屁股對著他。
男人看她那耍性子的摸樣,又笑起來。
打打鬧鬧中,兩人都困了,最後再是鬧脾氣,兩人也是抱著睡的。
第二天,照常上班。
喬思到公司的時候,精神奕奕,可別人,比如趙央,卻渾如行屍走肉。
“你怎麼成這樣了?”
“哎。”趙央搖搖頭,一副不想再提的摸樣。
喬思更好奇了:“昨天計程車司機對你性騷擾了,然後你生氣,打了人家,被民警同誌帶進了派出所,偵訊到今天早上,回家換了個衣服,趕緊來公司了,所以沒睡好?”
趙央瞥著她:“你在說什麼?”
“發表猜想,你不說,我就隻好自己猜。”
“那你也猜個靠譜的,比如我出車禍了。”
喬思:“……”
趙央回到位置上,要死不死的趴著:“沒開玩笑,正出車禍了,我沒事,司機出事了。”
“司機怎麼了?”
“刹車不及,跟前麵的豪車相撞,電光火石間,一個緊急刹車,頭部撞到擋風玻璃,然後……”
“頭破了?”喬思問。
“不。”趙央搖頭:“手脫臼了。”
“為什麼是手,不是頭撞到擋風玻璃嗎?”
“頭撞到玻璃,手撞到車門,你說哪個痛?”
其實都痛,喬思不自覺摸摸自己的額頭和手臂,有點心有餘悸:“那後來呢?”
“還有什麼後來,救護車來了,把司機送走了,警車來了,順便送我回家唄。”
喬思覺得這個真相,和她剛才的猜想,竟然八九不離十,都涉及到司機和警察的不小戲份。
趙央說到這兒,卻沉默一下,望著喬思:“知道昨天送我回家的警察是誰嗎?”
喬思一咯噔:“不會是……殷臨?”
“嗬嗬。”趙央冷笑,又問:“知道撞了計程車的豪車是誰的嗎?給你個提示,是個賤人。”
被趙央稱為賤人,還很有錢,能開豪車的,那就是……
“付塵?”
“嗬嗬。”趙央繼續笑:“所以一晚上沒睡好,理由充不充分?”
喬思搖頭:“不充分,殷臨是重案組的,重案組怎麼可能管交通事故。”
“他說他帶人在街上堵毒販,最後沒堵到人,遇到我了。”
這話聽著怎麼這麼別扭。
喬思想了一下:“那付塵呢?”
“我怎麼知道他,也是老天沒眼,出車禍都沒說撞他一個二級殘廢,真是白瞎了司機脫臼的手。”
喬思沉默好半晌,不得不說一句:“你跟他們,挺有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