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諾抿了口酒,有點小心眼的說:“所以你們的關係一直不公開,是你不願意,不是他不願意?嗬,還以為他多本事,以後多欺負欺負他,我就看不得他那副鎮定自若,永遠拿捏一切的摸樣,多給他點憋吃,我也多給你點生意做。”
喬思:“……”為什麼她一句都聽不懂。
秦諾大概在喬思來之前,就喝了不少,這會兒說話有點顛三倒四的。
喬思看了擔心,找到秦諾的秘書,讓她多盯著點。
一轉頭,發現秦諾已經不見了,被另外幾個男男女女簇擁著,嘻嘻哈哈,麵談甚歡。
喬思找了個人少的地方坐下,秦諾的秘書給她斷了盤意大利麵,又連聲抱歉。
畢竟是秦總約人家來的,可是人來了,她自己去玩了,把客人晾著,肯定不好意思。
喬思說沒事,就坐在一邊吃意大利麵。
沒過一會兒,身邊有人坐下。
喬思看了一眼,趕緊將麵放下,舔舔嘴,有點慌亂。
“唐夫人。”
唐夫人拿了張紙給她,微笑著指著她的嘴。
喬思臉一紅,道謝後,趕緊把嘴上的醬汁擦幹淨。
“看你好像很餓。”
喬思臉更紅了:“因為剛下班……”
“工作辛苦嗎?”
喬思想了想,猜測這位唐夫人應該因為她身體不好,不能喝酒,所以也無法參與大家的酒會中,隻好無聊的來跟她聊天。
便回答:“剛開始有點辛苦,後來就習慣了。”
唐夫人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又笑著說:“說起來,我還是景徹寒的師姐,我們以前一個學校,我大他幾屆,也是他來參加我和老唐的婚禮時,我才知道的,我以前是學校繪畫社的,結婚的時候,請了繪畫社的幾位學弟學妹,他就是其中之一。”
喬思來了精神:“景總是會畫畫,不過我不知道他竟然是繪畫社。”
感覺他應該,不是會參加社團的人。
“我看到他的時候也嚇了一跳,因為他的照片頭一天才出現在雜誌封麵上,景氏的少爺,多漂亮的身份,竟然以學弟的身份,冷不丁的來參加我的婚禮,真是夠意外的。後來我才知道,他也被坑的。”
“吭的?”
唐夫人點頭:“付塵你知道嗎?”
“知道,是付氏的二少爺。”還是個神經病。後麵那句,喬思自動消音。
唐夫人抿了口飲料,笑得眯眼:“付塵當時看上了繪畫社的社長,擅自做主,把景徹寒的資料交上去,最後他過了,付塵就每天打著看朋友的借口,去繪畫社騷擾人家社長。”
喬思睜大眼睛:“為什麼他不交自己的資料?”
“他說男人是繪畫社感覺很娘,死也不去。”
喬思:“……”真好,她又找到一個理由恨付塵了。
唐夫人又笑道:“不過據說景徹寒沒參加過社團活動,那天來參加我的婚禮,我真的很驚訝,之後他正式接管景氏,做的第一單生意,就是老唐給他的。”
還有這份淵源,喬思一下子對唐夫人親近起來:“有這樣一位照拂學弟的好學姐,也是景總的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