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她咽了咽唾沫,問。
男人不回答,手卻襲擊她的後腦,將她的頭壓下來,準確的吻住她的嘴唇。
喬思唔唔兩聲,想掙脫,他的力氣卻很大,不讓她走。
喬思不敢用力的推他,唯恐傷到他,隻能半推半就的,被吻了足足五分鍾,感覺嘴唇被咬了好刺激,又痛又癢,才在這種蘇蘇麻麻的感覺中,被他放開。
一得到自有,喬思就頭疼了,她捂著嘴唇,感覺到自己的小腹,被什麼硬邦邦的東西頂著,頓時臉色不好。
“你真是……”她都不想不出形容詞了。
剛剛經曆車禍和深度昏迷,才蘇醒不到三天,身體沒好也就算了,其他地方卻好的不行了。
感覺那頂著自己的東西越來越硬,男人又打算來吻她,被喬思機製的躲開。
“不行。”她說,眼神不含半點情欲,隻捧著他的臉,耐心道:“你身體不行。”
“行。”他說,手環住她的腰,像是為了證明他真的有心有力,又將她往他身上壓了壓。
喬思感覺咯著自己的東西,都快戳進她的皮膚了,才吸了口氣,不滿極了:“你在開玩笑嗎?現在絕對不行,而且,這裏是醫院!”
“醫院就醫院。”他說著,趁她不備,手已經伸進她衣服裏,觸摸著她腰間細軟的肌膚,力道帶了幾絲強硬:“這幾天,知道我多辛苦嗎?”
喬思哭笑不得:“所以,你從醒來那天,已經開始想這檔子事了?”
景徹寒沒做聲,確切的說,是從他第一晚,將喬思抱到自己的病床上睡的時候,已經在想了。
所以,喬思以為他忍了三天,實則,他已經忍了十天。
裝昏的時候,他感受到她對他無微不至的照顧,她為他擦身,為他換衣服,晚上又那麼依賴的縮在他懷裏沉睡,點點滴滴,都在刺激他的內心。
他多少次想幹脆算了,醒了就醒了,隻要先把她吃了,什麼都值得了。
可是他忍住了,而這種強忍,在剛才她倒在他懷裏,說她很怕後,終於爆發了。
是的,短短的一個星期,他清楚她有多怕,有多擔心,怕到,吃不下,睡不好,怕到哪怕隻是一個小小的儀器光屏閃動,她也立刻去找醫生,確保他沒有事。
她這幾天,心力交瘁,精神緊繃,他都知道。
讓瑪麗給她的牛奶裏放助眠劑,雖然有些私心,但也是為了讓她睡好一點,至少在晚上,能稍微休息一下。
但是她哪怕晚上睡得再好,白天還是一樣的緊張,仿佛她就站在懸崖邊緣,一不注意,就會傾斜掉落。
但就是這種幾乎到了極端的擔憂,令景徹寒再次動容。
他一方麵抱歉對她的欺瞞時,一方麵對她,欲望更加濃重。
這是男人的本能,最最原始的本能。
這種本能,他想在此刻施展。
可是喬思不會讓她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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