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氏的老總裁景撼天,因為身體不適的原因,退下位子,將景氏的大權,交托給了兒子景徹寒。
這通新聞,不到一小時,就被各家媒體瘋傳,圈子裏的人,也都靜靜看著,等待事態發展。
這個節骨眼“傳位”,實在是不能不讓人驚訝。
星期六的下午,喬思在廚房忙著煲湯,瑪麗在旁邊打下手,而客廳裏,景撼天關了電視,手裏擺弄著心愛的盆栽,對另一張沙發上的兒子道:“不容易,竟然會主動來看我。”
距離景徹寒出院,已經又過了一個星期,但是從出院那天開始,景徹寒並沒見過父親,唯一一次,就是昨天,在公司的股東大會上。
就連事後的新聞發布會,他都沒有出席。
沉默的抿了抿唇,景徹寒淡淡的問:“你想我怎麼做?”
景撼天看他一眼:“你想怎麼做,還用我教?”
景徹寒皺眉:“打算什麼時候離婚?”
景撼天修建盆栽的動作沒有半絲停頓,仿佛離婚這兩個字,對他而言,還比不上花瓣上的一顆小蟲重要。
“已經交給律師了,快了吧。”
父子間,又恢複了沉默。
直到景撼天將手裏的盆栽時候是幹淨,除了蟲,剪了葉子,甚至連花盆都重新擦了一遍,才淡淡啟唇:“其實啊,你媽的那些舉動,不要說我了,就是傭人都看出來了,我一直沒啃聲,不過是想著,以前我對不起她,這次,權當是還給她了,這件事要一直這麼沉默著,我也不說了,可這次,明顯是她主動的。”
景徹寒自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景氏從沒有對薛氏動過一根手指頭,但是他們父子都知道,真正對薛氏下手都是誰。
是高氏,高翔玉最擅長做的,就是這種偷襲之後,假裝救世主再出現拯救你的行徑,看起來大公無私,實際上才是真正的小人。
高翔玉為了對付景氏,這次是真正下了本錢了。
不過說到這個,景撼天倒是笑了:“什麼聯姻破裂,高翔玉明明就是想把手伸到南方來,高紫萱,不過是他的一個借口,高翔玉的野心,可比他父親,要大多了。”
這件事,景徹寒也知道。
他淡淡的道:“不過無論如何,他能做到這一步,也有點本事。”
是啊,他這裏得到的最後的消息,成雪已經投奔高家了,而他的那位母親,聽信高翔玉的一麵之詞,真的以為薛氏是景氏動的手,她甚至不敢回來當麵問一問父親,她心虛的投奔了高氏,然後,就有律師上門,代表她來談離婚的事。
實際上,從那天在景徹寒的病房離開後,薛瑩就沒見過景撼天,也沒見過景徹寒,一切,都神不知鬼不覺的被高氏接手了。
成雪隻是想報複景徹寒和喬思,她製造了車禍,嫁禍給薛瑩,然後,高翔玉看中了她的魄力,將她招攬了,接著高氏一邊打壓薛氏,一邊又以救世主的姿態,解救薛氏,成功將整個薛氏收入囊中,附帶的,在兩麵三刀的哄騙哄騙薛瑩,令景家家庭破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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