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徹寒始終安定的坐在另一邊,臉上沒有半絲表情:“我不是說過,讓你乖乖簽字。”
薛瑩猛地抬頭,一雙被眼淚迷紅的眼睛,射出慢慢的恨意:“就因為我不肯定離婚,就因為我不肯離婚就這麼對我?景徹寒,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就算我不幫忙,時卿早晚也會找到證據,隻是時間問題,你殺人的時候,就該想到這個後果。”就是因為時卿母親的事讓她長了膽子,之後喬思才險些喪命。
當時景徹寒沒控告自己的母親,一是證據不足,二是,他顧念了那份母子之情。
隻是後來的太多事,令他越來越絕望,如今將她送進監獄,景徹寒竟然沒有半點愧疚,她,就應該在裏麵悔過,二十年,不是不能出來,而她做的那些事,需要付出代價。
薛瑩沒說話,嘴裏隻是各種髒話的罵著自己兒子。
景徹寒靜靜地聽了一會兒,煩了,起身離開。
後麵,薛瑩的怒罵聲加大了許多,聲音也是撕心裂肺。
景徹寒像是沒聽到,一路離開,甚至連頭都沒回過。
薛瑩的事,就像一個導火線,在薛瑩罪行被判決的同一時間,景徹寒的電話,已經被打爆了。
全是薛家人打來的,他的舅舅,他的外公,甚至還有薛零薛暉。
他一一屏蔽,總算安靜了。
回到公司,林若的表情很不好,她剛接了一通電話,臉色非常難看。
看到景徹寒回來,她急忙調整情緒,殷勤的迎上去。
薛瑩的事,沒有張揚,公司的人還不知道,林若卻已經知道了,林若是見過薛瑩的,在京都,雖然隻有一麵之緣,但是她當時,就站在高翔玉身邊,想不注意都難。
景徹寒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詢問:“不舒服?”
林若摸摸臉蛋,趕緊搖頭:“沒有,沒有,可能太熱了。”
景徹寒點頭,進了辦公室。
林若吐了口氣,轉身,剛想回秘書室,就看到李麗在她身後。
李麗的傷勢是在全好之後回來的,如今的她看來和以前沒什麼兩樣。
看了林若一眼,李麗笑著道:“太熱了嗎?我叫人把空調調一下。”
“不用不用,我沒那麼嬌弱,是我穿多了。”她說著,連忙脫下外套,笑著說:“好了,這樣就好了。”
李麗點點頭,轉身,進了總裁室。
一進去,就對景徹寒說:“林若看來挺沉不住氣的,我看她都怕了。”
景徹寒嗯了一聲,沒多少在意,問:“時卿那邊飛機到了嗎?”他既然想叫時卿這個名字,他也不會叫他本名。
“還沒有。”
景徹寒沒說什麼,遞了份文件過去:“把這個交給京都的人,讓他安排。”
高翔玉在景徹寒身邊安插人,同樣的道理,景徹寒就不會嗎?
接過文件,一看內容,李麗就歎了口氣:“景總這是為了高小姐?也是,高氏那些股東據說如狼似虎,一旦高翔玉和梅瀾倒下,高小姐隻怕就徹底成了小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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