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當我死了嗎？”
遠處傳來黑煙的聲音。
“叫什麼叫！再叫我把你關起來。”汝清清擦了擦眼淚，走到梳妝台前拿起木梳說道。
“你是誰？為什麼在妖族小公主的赤塔裏？”
“我……我也不知道我是誰，從我有意識以來就在這兒了。”說到這個，黑煙似乎有些傷心。
“那你有名字嗎？”
“這個我有！”黑煙似乎對自己有名字這件事情很是自豪，高聲道：“我叫孟芷嫣。”
汝清清一愣，向離難看了一眼。
在得到離難肯定的眼神後，她試探地說道：“你知不知道這兒的主人也姓孟？”
“她是不是也叫孟芷嫣。”黑煙似乎有些黯然。
“其實我多少能猜到些的，我隻是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汝清清莫名地覺得此刻的孟芷嫣有些可憐。
“如果你真的是妖族小公主孟芷嫣，那或許我們可以合作。”離難突然說道。
“我們幫你找出你的死因，幫你搞清楚自己究竟是誰。”
“那麼我需要做些什麼？”孟芷嫣似乎對離難的提議很感興趣。
“本座還沒想好，你就當欠我們一個人情，未來必要償還。”
孟芷嫣一時間沒了聲響。
半響過後，木梳中傳來悶悶的聲音：“成交。”
***
“小公主，族長大人有請。”
事情總是一件接著一件，剛攻略孟芷嫣沒多久，柸雪便又找上門來。
汝清清對妖王孟石印象很差，但如今不管是為了時空裂縫還是為了孟芷嫣，都免不了與孟石打交道。
“把木梳帶上。”出門前，離難突然說道。
汝清清聞言點了點頭，將木梳裝進貼身荷包裏。
“待會我把你帶在身上，你可別說話哦。”
孟芷嫣沒有說話，汝清清便當她是默認了。
妖王孟石與汝清清離難會麵的地方依然是湖心亭。WwWx520xs.com
他似乎很喜歡這個地方，石英殿那麼大，選來選去都是這麼個地方。
“小公主上次來過，應該已經記得路了，奴婢便就送到這兒，不再進去了。”石英殿大門前，柸雪後退了兩步說道。
“你是不是很怕我父親。”汝清清突然問道。
柸雪很奇怪，之前蛇守的事情是她一力解決的，蛇守是石英殿禁衛軍，她尚且能讓他們說消失就消失，說明她在石英殿地位不低。而且上次她還能送她們到湖心亭，說明她並非近不得孟石的身。
如今卻莫名地如此避嫌，不免讓人起疑。
有時候汝清清會忍不住吐槽自己，也許真的就是柸雪以為他們已經認路，懶得相送了呢。
可直接卻告訴她事情沒那麼簡單。
“柸雪，如今正是春夏之交，你整日披著鬥篷不熱嗎？”
“奴婢體寒，不怕熱。”
柸雪這個人，在汝清清眼中本就十分倔強，但那種倔強是以堅定的信念為基礎的，可回了妖界之後的柸雪卻仿佛失去了信念，一言一行都有些直愣。
“阿難哥哥，你知不知道機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