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小赤金是我的靈獸的？”
汝清清氣哼哼地看著蕭妄，臉頰鼓成了兩隻小包子。
蕭妄見此倒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你別生氣啊，我不是故意拆穿你的，隻是之前寒掌櫃也有隻靈獸長年跟著她。”喵喵尒説
“我，我隻是覺得你沒必要瞞著我。”
汝清清看著蕭妄這不知所措，說起話來磕磕絆絆的模樣，不知為何竟想到了離難。
阿難雖然貴為魔尊，但在自己麵前，有時候也是這般傻愣愣的。
“笨蛋，才不是因為這件事。”
汝清清白了蕭妄一眼，止住了他的胡思亂想。
“小赤金，你快聞聞，這是不是就是你聞到的大妖怪味道？”
“就是孤義獸的味道！你一踏進這裏吾就聞到了！妖力很強大！”
“妖族道義，同族需互助。找到它，也許能提升我的妖力。”
汝清清咦了一聲，不解道：“你不是說在人間仙妖魔的力量都被限製嗎？就算是你，所剩妖力也不過是勉強維持兔子形態。”
赤金獸鼻子裏發出哼哧哼哧的聲音，似乎有些不滿。
別扭了一會，赤金獸才不情不願地說道：“大妖和大妖之間也是有區別的，主神創立四界，因人族弱小，未免其被仙妖魔三族欺辱，所以設下天然禁製，讓其餘三族前往人間時候自身力量被削弱。但事有例外，四界初創，並非所有妖都前往妖族，有很少的妖滯留在了人間，力量並未受到限製。”
“那小赤金你有什麼辦法能找到那個孤義獸？”
赤金獸從汝清清肩頭跳下來，在地麵上蹦了幾步，蹦到了那乳娘屍體旁，赤金獸歪著兔子腦袋看了半天，突然說道：“味道肯定是孤義獸的味道沒錯，可是這手法可不像是孤義獸做的。”
赤金獸轉了個身，蹦上汝清清的腳麵，沿著衣裙一路攀爬到了她的肩膀。
看上去不像一隻兔子，倒像一隻猴子。
坐定之後，它才慢悠悠說道：“孤義獸其實是大妖中很膽小的一支，意誌非常薄弱，傳說當年就是貪圖人間溫暖，才沒有去妖界。雖然妖力強大，但從不傷人。”
“凶手留下的是孤義獸的妖味，無論是不是它所為，還是必須找到它，才能問個清楚。”汝清清說道。
“這倒是不難，吾循著氣味帶你們去即可。”
汝清清聞言便要動身，她見蕭妄也想跟上，便止住了腳步。
“蕭妄，你還是先回心安鋪吧，此去危險，你不需要跟著一起。”
蕭妄甩了甩馬尾，低頭微微勾起嘴角，笑道：“汝掌櫃不必擔心我，之前跟著寒掌櫃，也算是見過些大場麵，自保之力有餘，還能多出幾分來幫點忙。”
蕭妄說罷，斜眼看了看汝清清肩頭正雄赳赳氣昂昂仰著頭仿佛一個即將出征將軍的赤金獸，說道：“況且汝掌櫃的靈獸妖力受限，屆時萬一真出什麼事，還是多個幫手好。”
雖然蕭妄說的是實話，但赤金獸還是仿佛受到了侮辱，露出兩隻兔兔大門牙，叫道：“吾是大妖！”
汝清清抬手給赤金獸順了順毛，想到自己那半吊子包子雨絕技，又看了看蕭妄，見他抱著手臂，正用黑漆漆的眸子盯著她看，不禁心中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