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刻舟尋夢是在無望海很小的一個島嶼邊停了下來。
汝清清對於要去哪個島本來就沒有明確的目標,她甚至想著可能要找遍這裏的每一個島,才能尋到關於林月舒的線索。
所以刻舟尋夢隨意飄到的這個小島在汝清清嚴重是因緣際會,她毫不猶豫便拉著離難帶著赤金獸下了船。
踏入小島的瞬間,汝清清不知說自己是運氣好,還是運氣不好。
島上什麼也沒有,沒有任何樹木,沒有任何植被,不染塵埃,卻又充滿孤寂,隻有散落的人骨,貼著還未完全腐爛的血肉,似乎在訴說著些什麼。
“小包子小心。”離難擔憂的聲音傳來。
汝清清捏了捏他的手。
“我小時候曾到過這樣類似的地方。”汝清清用兩隻手指拎起一直頭骨,說道。
“是在你走後又過了幾年,我遇到一個和你有幾分相似的學長,他帶我去了一個很奇怪的地方。”
汝清清頓了頓,沉思了一會又說道:“不過現在回想起來,他和你也沒那麼像。”
“那人是林月舒?”
“他也叫林月舒,可其實他們是否是同一個人,我也不確定,指不定是同名同姓,也不是不可能。”
離難有些沉默,半響問道:“我與他究竟有幾分相似?”
汝清清倏地停下腳步,轉過身來,倒是把悶頭跟著她往前走的離難嚇了一跳。
“阿難你怎麼總是吃幹醋?簡直像個小姑娘~”
離難聞言,魂體一陣晃動,似乎有些氣惱。喵喵尒説
“小包子,你的膽子倒是越發大了。”
汝清清晃了晃抓著離難的手,他的手上有一個明晃晃的鎖魂印記。
“現在我是老大。而且你就是在吃幹醋。”
“阿難就是個大醋缸。”
“與你一起久了,其實你和林月舒一點也不像,當初我應該是犯了臉盲症。”
“小丫頭快看!”肩頭赤金獸的聲音傳來。
汝清清順著他指向的地方望去,居然是密密麻麻數不清,一尊疊著一尊佇立著的飛天神女像。
汝清清見到的一瞬間,便蹲了下來。
她捂住心口,覺得心跳得很快,甚至有一種惡心的感覺。
“別看……別盯著看,會變石頭。”
其實也沒人盯著飛天神女像看。
離難和赤金獸都被汝清清嚇了一跳,擔心她都來不及,哪有功夫注意別的。
“小包子?小包子?”
離難焦急地呼喚著,汝清清卻始終將頭埋在膝蓋間,肩膀輕微地顫抖。
“應該是那些飛天神女像的原因。”
離難覺得有些無力,他隻是魂體,所能做的並不多。
“赤金,我借你魔息,你變大後將小包子帶到離神像遠些的地方。”
赤金獸其實也正有此意。
離難作為魂體無法與人有過多實際的接觸,抱啊背啊,這樣的動作都做不了。
赤金獸正要將汝清清馱到背上,突見汝清清緩緩抬起頭來,一雙眼睛毫無神采,霧白一片。
她站起身來,一手撫過赤金獸的翅膀。
赤金獸隻覺身體中的魔息被抽走,又恢複了原本的大小。
汝清清將赤金獸放回肩頭,轉向離難的方向。
“在這裏你不需要為我做什麼,我比你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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