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走的時候被藤蔓拌了一下。”不知為何,明明是不值一提的小事,汝清清還是下意識地特意告訴了離難。“藤蔓?什麼藤蔓?”“就是有刺的那種,我腳腕上還被紮到幾下。”離難聞言趕緊蹲**子細細查看了一番汝清清細嫩的腳腕,見傷口極小,並且已經愈合,才放下心來。“那個人,那個人是還是父王母後的凶手,本就該困他一生。”“嗯,我知道。”離難見汝清清隻是靜靜聽著,半分也不多問,眼中疼惜更甚:“別再去那兒了,那人很危險。”“嗯,不去了。”汝清清知道離難不與她細說自然有她的道理,所以並不多問。愛一個人便要相信一個人,從攜手趟過無垠水的那一刻起,她便在心中暗暗發誓,此生會相信離難說的任何話,真話也好,假話也罷,她都會相信。也許是懷孕了的緣故,汝清清沒一會便覺得有些累了,離難扶著她睡下後便悄無聲息地關上了房門。“好好照顧魔後。”交代完侍女,離難獨自往外走去。黑色的衣袂翩翩間,離難走得很快,臉色倏地沉下,下一秒,他的身影一閃,再出現的時候,便是在銀杏樹的古井旁。離難一手拂過井口,井中寂靜無聲。“跑得倒是快。”㊣ωWW.メ伍2⓪メS.С○м҈
八苦八難議事廳
“什麼?離落跑了?”鄒苑不可置信地叫道。
“那封印隻有你的血能打開,他怎麼跑的?”
“怪我沒有告訴清兒,那日清兒到那附近散心,應該是被他嗅到了氣味,誆到了她幾滴血。”
“是了,魔後與你趟過無垠水,體質已然與你同化,她的血也有解開封印的作用。”
“我能封他一次,便能封他第二次。”離難看起來倒是並未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這事不要讓清兒知道,省得她多慮。”
“那是自然。”
“不過離落的去向,你真的不去查查。”
“不必,我奪他尊主之位,剔他魔骨,他恨我入骨,自會來找我報仇。”
“你這般淡定,想來是已有對應之策?”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罷了,左右他注定是我的手下敗將。”
“你若還是孤身一人,他絕不能耐你何,但如今清清就是你的軟肋,離落既能嗅出她的味道,就必然知曉她的身份,一定會在她身上作文章。”
“他若是敢動清兒一根汗毛,我絕不介意違背誓言,將他挫骨揚灰。”
***
鄒苑曾說魔胎比尋常胎兒大些,孕後期長些,但汝清清著實沒想到孩子長得這般快,自從知道自己有孕後,她的肚子便像氣球一般漲起來,沒多少日子,便已經有尋常孕婦七八個月大的孕肚。
拖著這樣的身子,汝清清時常覺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再加上孕婦反應劇烈,母體消瘦,顯得肚子越發大得嚇人。
有時候她照著鏡子,都覺得自己憔悴了不少,夜裏離難找她雙修,她都不住往後躲。
她知道離難怕她身體經不住,又覺得她不願與他親近,所以從不勉強,隻趁她睡了給她渡魔息。
她都知道,可她就是覺得自己醜極了,醜到有時候覺得自己配不上離難。
那日,魔宮來了兩個老相識,汝清清一見他們就討厭得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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