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日是本座與重櫻的天後加冠之禮,特來邀請魔尊與魔後前來觀禮。”
天帝白亓說著話,眼神卻死死盯著汝清清。
堂堂天帝,這麼事情需要親自跑來魔界。
原來是來試探來的。
汝清清看著天帝白亓,甚為不耐。
“天帝,你勿需如此看我,寒江雪已與我分離,此刻正與心愛之人廝守。”
天帝白亓聞言大震,清雅君子的臉孔仿佛麵具一樣裂了開來。
“小雪的心愛之人……是本座。”
汝清清扶了扶腰肢:“當然不會是你,從前你與她就是誤會一場,如今你的天後之位都要另許她人,甚至以此試探,便更配不上做她喜歡的人了。”
天帝白亓怔怔看著汝清清,似乎想從她的眼神裏看出寒江雪的幾分影子,卻遍尋不著。
“天帝,你與重櫻甚為般配,日後天帝天後相敬如賓,也會傳為佳話。但是寒江雪?你最好連想都不要想她了。”
汝清清從椅子上坐起,一步步走近天帝白亓。
離難見此,趕緊站在她身後扶住她。
“我與寒江雪曾為一體,她對你有幾分情意我很清楚,你傷她至何種程度,我也清楚。”
“你口中說出寒江雪這三個字都讓我無比惡心,想來她也是一般的心情。”
四界之中,即便是與天帝白亓敵對的魔尊、冥王,也從未這樣與白亓說過話。
“她如今……過得可好?”
汝清清看著白亓:“她如今很好,你若不念著她,她會更好。”
天帝白亓淒然一笑,牽起重櫻的手:“看來與本座天生一對的,還是重櫻。”
是人都看得出,重櫻並不快活。
“傳聞先代魔後誕下魔尊離難,因魔胎力量強大,疼了三天三夜才生下來,差點難產而亡,最後雖然性命得保,但身體虛弱,尚不及凡人。”
重櫻看著汝清清,嘴角勾起一抹淺笑:“魔後還是應該保重身子。”
她還想說什麼,脖頸卻已似乎被一雙無形的手掐住。
“重櫻,本座若殺你,你猜天帝會否阻止?”
離難的虛無之手越收越緊,最後還是汝清清出聲:“算了,放了她吧,看見她就頭疼。”㊣ωWW.メ伍2⓪メS.С○м҈
天帝白亓對於未來天後被扼住脖頸這樣的奇恥大辱仿佛無所謂,看像重櫻的眼神極為冷漠。
這樣的夫妻,也不知為什麼每次出現還非要出雙入對。
“小包子,現在是外人說你美,你總該信了吧。”
天帝白亓與重櫻前腳離開,離難後腳就將汝清清一把抱坐在自己大腿上,說道。
“你……你原來都知道啊。”
“那是自然,本座的魔後這幾日總是對鏡顧影自憐,連雙修都不願了,我自然要想想辦法。”
汝清清小臉一紅,這人怎的這般,滿腦子都是男女之事。
“不過白亓與重櫻的封後禮,我們真的要去嗎?”汝清清一手輕撫自己的肚子,眉頭輕蹙,問道。
“他們都親自來送請柬了,自然是要去的。”
在汝清清看不見的角度,離難眼神晦暗。
“況且我們的大婚辦得急,我們包子精魔後還未在四界麵前露過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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