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謙帶過來的兩位大夫上前,出於關心的問道,“大東家,後麵的我們來吧,您在一邊給我們指導。”
瓏月輕輕站直身子,活動了一下有些刺痛的雙腿說道,“凍傷和雪盲症的處理有很大區別,凍傷基本分了四大等級,每個等級的處理方法都不一樣,你們跟在我後麵多看看,我慢慢講給你們聽。”
知道在醫學上,都是差之毫厘謬以千裏,兩位大夫也就虛心的跟在瓏月身後看著她去一個個的處理後麵的那些凍傷患者。
後麵有一個大兵是手上的手指被凍傷,整個手指腫的跟紅蘿卜一樣,青紫青紫的,上麵還有開放性的傷口在流著血水。
瓏月在他的手上按了按,“疼麼?”
“不太疼,就是癢,很癢!”說著他還用好的那隻手在這個手的手背上蹭了蹭。
“你這個挺嚴重的,要是不想丟了這個手指頭,以後就不可以去抓,要知道手上有很多髒的東西,髒東西到了傷口裏,就會腐爛,我說的能記住麼?”瓏月用他們都能理解的話說著注意衛生的重要性。
要是和這些古人解釋什麼叫細菌,估計她自己就像想一頭撞在細菌上自盡算了,不奢望他們能理解。
大兵被瓏月嚇得趕緊收回另一隻手,堅定的點頭,“記住了,黃妹妹……哦不,月姑娘你給我治傷吧,我癢死都不抓了。”
瓏月開始給他清理手上的凍瘡,是的這個已經形成凍瘡了,還有感染的跡象,創口周邊的肉已經有發黑壞死的趨勢,離近了能問道腐敗的異味。
“你們為什麼都叫我黃妹妹?”瓏月一邊在林鶴鳴拿著的藥箱裏取出一把做工精巧,卻閃著寒光的小刀,狠狠心對著那塊已經黑了的腐肉直接就片了下去,好在麵積比較小,平時做飯練就了不錯的刀工,瓏月在那人疼得收回手的時候,已經把那塊黑肉完整的切了下來。
在眾人驚訝的眼神中,瓏月乖乖的把手裏的凶器放回箱子裏的空盤子裏,上麵還帶著血跡,“手拿過來我看看。”喵喵尒説
對著明顯沒有心理準備,被疼得有點嚇到的大兵勾勾手指,傷兵哆哆嗦嗦的把手伸過來,有些擔心後怕的問道,“那個月……月姑娘,不用再切了吧。”
實在有點虛,叫這姑娘說著說著話突然就來這麼一刀,有點嚇到了,黃妹妹在他心裏不可愛了!
仔細翻看著還在滴血的手指,確定腐肉已經沒有了,才開始給他止血,整個手指都塗上凍傷膏開始不鬆不緊的包紮。
淡淡的開口問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沒頭沒腦的一句問話,大兵明顯有點跟不上瓏月的思路,“啥問題?”
“你們為什麼都叫我黃妹妹?”完美的打上一個蝴蝶結,又一個傷患處理完畢。
大兵看到手指包的很是好看,憨憨的傻笑起來,“我們知道你是我們黃總兵的妹妹,我們總兵大人總是把你掛在嘴邊,我們整個大營都知道你很多的事情,不知道你叫啥,就都叫你黃妹妹。”
簡單……直接……粗暴……
黃誌忠的妹妹……簡稱黃妹妹!
瓏月表示完全理解你們的腦回路了,你們就是一條直道,可以跑到黑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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