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家這次出宮就是奉皇上口諭,嚴懲何瑞這個畜生的。”蘇公公一巴掌拍在椅子的扶手上,對站在一邊候著的兩位嬤嬤說道,“辛苦兩位嬤嬤把今天在皇上麵前還有將軍府後院查出來的醃臢事說了出來,叫何大人知道他家出來個什麼樣的欺君之人。”
“是。”剛才發生那麼多事情,兩位嬤嬤都始終站在一邊,眼觀鼻,鼻觀心,絲毫沒有受到任何影響,這些反應叫瓏月歎服不已,這樣的人要是府上能留下以為,以後害怕宅子裏的下人什麼的有齷齪心思麼。
嬤嬤走到花廳中間,不疾不徐語調平緩,條理分明的說了給將軍府十數名美人驗身的結果,最後總結一句話,“十二名美人皆非完璧之身,四人有受孕墜胎之像。”
何瑞整個人趴在地麵上,別說喊冤求救,現在他知道,此時最想弄死他的就是自己這個狠心自私的爺爺,完了,現在是真的沒有生路了。
何元旭也是在官場上沉浮多年才走到今天的位置,和他擅於經營懂得取舍有必然的聯係,何元旭在聽到嬤嬤這最後的一句話之後,雙膝彎曲,直接跪倒在地上。
“皇上啊,臣有愧,臣對不起你啊。”說完,就一頭扣在地上,嗚嗚的痛苦出生。
按說一個花甲老人,這樣因為一個不肖子孫跪在地上這樣失聲痛苦,應該是叫所任看到之人都心酸的場麵,可是在場的幾人全都知道這位花甲老人是個什麼玩意,一點多餘的同情心都提不起來。
在哭了一陣子之後,顫顫巍巍的何大人抬起頭,對著坐上的幾人行禮,“家族不幸出此孽障,老臣明日自當求見皇上,當麵謝罪,何瑞就交給蘇公公,依法處置,以謝我南康浩蕩乾坤。”
一邊的何府下人這次倒是隻上來把大義滅親的何大人拉起來,何大人噓噓一拜,“老朽遭逢此變,身體不適,先行告退。”喵喵尒説
原本瓏月這個縣主怎麼也要站起來假意的要去送一下,客人再客套的婉拒,來來回回的出得府去,賓主都有裏子有麵子。
而何大人也習慣了這樣的模式,還在愣神等著有人說點什麼就轉身走人,可是完全沒人出聲。
何元旭帶著憤恨和尷尬準備轉身直接走的時候,後麵傳出瓏月懶洋洋的聲音,“何大人……”
“縣主不必相送。”何大人直接頭都不回的丟出這句話,就是想叫瓏月直到,雖然這次他輸了,但是還是一點看不上她這個村婦。
“我隻是想叫你回去今早準備銀子和東西,畢竟都是我將軍府的贓物,省的我還要去找皇上做主。”這次的話帶著明顯的笑意,怎麼樣,就是要氣死你,和你分享我的開心,好走不送。
快走到大門口門檻處的何大人,聽到這個腳下一個不穩,差點叫將軍府的門檻給拌出去,摔個狗啃屎。
屋子裏麵毫不掩飾的傳出男男女女的一陣子大笑聲,老國公的大嗓門最是明顯,笑得哎呦哎喲的。
還沒有上去何府的馬車,忍了很久的何元旭捂著發疼的胸口,噗的一口血就噴了出來,周圍的何府下人都嚇得亂成一團,何大人眼前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自此之後,永寧郡主的傳言又多了一個,第一天到京城就把禮部侍郎何大人逼得吐血,差點告老還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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