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是新新人類穿過來的,過了初時的驚訝和羞澀,瓏月倒是大方的再次打開小盒子,把信紙全都放回去,再小心的放回原處。
悲傷的氣氛倒是叫這個小插曲衝淡,收拾下情緒,又把哭得有點像是兔子的眼睛遮蓋了一下,畢竟一會還要和營裏大小的統領們會麵,這樣可不太好。
外麵響起下屬的通報聲,古溪和瓏月坐到了林鶴鳴平日議事的這邊,外麵的不少身穿盔甲的軍官都一一進入,在自己平日的位置上,按品階坐定。
不少人在坐下時都借機打量上首兩名陌生的年輕男子,其中下手的那位多少還有點眼熟,但是上首那位卻根本是在軍營甚至京城裏外都沒有見過的。
章權在眾人坐下之後,主動和眾人之間給瓏月做了個介紹,但是介紹道瓏月是聖上派來監軍的時候,卡殼了,因為他根本不知道這位監軍姓甚名誰。
瓏月隻是簡單的說出一個早就編好的名字,“在下姓冷,單名月字。這位是我的幕僚,西公子。”
完全不說自己的過往,這些人願意認為自己搞神秘就認為吧,總不能再費勁的給自己編個身世什麼的。
不希望別人再圍繞她的身份做文章,瓏月直接轉移話題,說起在大營門口之事,“京城已經接到將軍禦敵失蹤之事,那另一位副將何在。”
章權拱手說道,“監軍大人有所不知,黃副將前些時候受傷嚴重,至今未醒。”
大哥受傷了?可惡,這些在京城的急報上根本就沒有說起,至今未醒看來情況很是嚴重,難怪營裏現在亂成這個樣子,要是大哥好好的,及時林鶴鳴幾日未回也不會像現在這樣,簡直就是一盤散沙。m.X520xs.Com
手掌重重的拍在麵前的桌子上,“將軍未歸,黃副將重傷,那我就要好好問問,你們這些人都在大營裏麵做了什麼?”
嚴厲的眼神掃視下麵這些大小的統領和千戶,帶著不容置疑的質問,是啊,這些人都幹了什麼?
“監軍大人,下官們現在實在是群龍無首,又始終沒有查詢到敵人的根基所在,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林將軍這樣的人中龍鳳都經過這將近半年的苦戰,都沒有找到敵方的底細,我們短短幾日怎可有什麼建功。”另外一名顯然也是章權一脈的軍士說道,言語中對於林鶴鳴多有不滿。
這話說的不光是瓏月聽得刺耳,古溪更是有點幸災樂禍,心裏為這個煞筆點蠟,你丫請清洗好自己的脖子,等死吧,你的嘴林鶴鳴家母老虎了。
下麵跟林鶴鳴過命交情的一些先鋒千戶長等人都臉上帶著不忿,看著那人開口,“你一個管後勤的,這會還知道我們衝鋒陷陣的事情了,還真是勞心勞力呢,你怎麼就知道我們沒有找到敵人的底細,你還想有建功,是在後勤那邊數好你又丟了多少物資的事情麼?”
這人管著後勤軍需,原本應該是各個小隊長千戶長都小心奉承的存在,卻是為人實在失敗,更是貪得無厭,雁過拔毛的主,沒有幾個願意與他交好,久而久之就沒人願意與他為伍,現在倒是叫章權這個小人給拉攏到身邊了。
“哦?原來這位大人您是後勤的?正好我這次帶了皇上犒賞三軍的五千萬兩白銀過來,等會是不是要交給這位大人入賬入庫啊?”
聽到了又五千萬兩白銀要進自己這邊的庫房裏,剛才還在為章權幫腔的人,現在眼前都是一堆堆白花花的銀子,興奮的都要不顧形象起來手舞足蹈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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