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間,她腦海裏詭異地冒出一句話:“此乃命也、運也。”
孟搖:不會吧不會吧,不會我抽到的助理是蔣鶴吧?
孟搖暗下思忖著,不一會兒,她便到了最後一個。
她走上前,在僅剩18個紙條的透明紙箱裏胡亂摸著,在決定要拿最上麵那張時,忽然想起門後蔣鶴那張麵無表情的臉,寒毛直豎,當機立斷地朝著最角落摸去。
卻見紙條攤開後,赫然寫著:蔣鶴。
孟搖在心裏暗罵了句。
蔣鶴慢步過來,朝她輕點了下頭,而後站在人群最後。
孟搖默默歎了口氣。
真乃,命也、運也。
眾人都抽過紙條後,有工作人員上前幫選手們戴上眼罩。
孟搖站在原地,支棱著耳朵聽周圍的動靜。
猛地,她察覺到有人向她走來,周身泛著冰冷的氣息。
她不確定地開口問:“蔣鶴?”
“是我。”蔣鶴回應,“帶你去候場。”
“你需要我的手或者胳膊之類的嗎?”蔣鶴問。
孟搖:不需要,謝謝。
她就算被蒙住眼睛,也能察覺到哪裏有人、哪裏沒人、路怎麼走。
“手給我。”孟搖道。
蔣鶴一頓,伸出手任由她抓著。
手剛碰上,孟搖不由得嘶了一聲。這幾天不見,怎麼蔣鶴身上的冰冷感又重了。
“怎麼?”蔣鶴詢問,“撞到哪了嗎?”
“沒事。”
聞言,蔣鶴沒再吭聲,七拐八拐地領著孟搖走進一輛飛車。
飛車內部,被遮的嚴嚴實實。
他讓孟搖坐到椅子上,隨後自個兒尋了個地兒打起遊戲來。
呼吸之間,孟搖察覺到晃動,而後嗖的一下。
孟搖頓悟。
是飛車。她們在飛車上,要去第一期現場。
跟拍她的小蜻蜓還在直播,耳旁全是花裏胡哨的遊戲聲,孟搖聽得心癢,待蔣鶴一局結束時,她問:“你在幹嘛?”
“打遊戲。”
沉默一瞬,蔣鶴看向鏡頭,解釋:“遊戲機,雖然沒聯網,但孟搖依舊玩不了。”
【懂了,玩你的吧。】
【沒想到還能看到遊戲機,我200歲的爺爺都不玩了。】
【隱隱覺得姐姐的助理不太靠譜……】
【剛去其他直播間轉了一圈,基本眼罩都摘下來了,所以他……】
為了保密,助理的光腦也是被沒收了的,和節目組之間的聯係僅僅依靠通訊器。
一想到蔣鶴玩的興致飛起,自己卻隻能聽個聲,孟搖就覺得紮心,她深吸一口氣:“…那我要幹嘛?”
“等落地,等工作人員叫你出場。”
沒過多久,飛車停穩。
孟搖聽著蔣鶴戰敗的音效,出聲“打擾”這個上頭的網癮青年:“我的眼罩現在可以摘下來了嗎?”
蔣鶴像是才反應過來似的:“哦,抱歉,忘記了。”
他語氣淡淡:“你是還沒看見,這飛車內部都被遮起來了,一上飛車就能摘了。”
孟搖:“……”
您真的很抱歉嗎?
她怎麼覺得是故意的呢。
孟搖差點沒崩住,一把摘下眼罩:“我什麼時候上場?”
“你?”蔣鶴想了下,“你得最後一個吧。”
“我也忘了跟你說,抽紙條的順序是上場順序。”
孟搖無語。
她敢肯定蔣鶴百分百是故意的。
就因為她那天不小心“偷聽”。
得,命也,運也。
她不顧正在直播的小蜻蜓,咬牙啟齒道:“蔣先生,您現在是我的助理,請您做好助理應該做的事。”
“不要等我問,才告知,可以嗎。”
蔣鶴抬眼,深深看了她一眼,應聲。
。您提供大神氣泡嗝兒的直播通靈:別裝了,崽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