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沒有一件事是讓我順心的。”
沭河準過身,朝著實驗室的東南角走去。
“還是你們,才能讓我有那麼一點興致呢。”
在他麵前,是一道柵欄式的鐵欄杆,而裏麵關著的,則是一群齜牙咧嘴的人,此時嘴裏正流淌著哈喇子。
滿目通紅,幾乎看不見原先的眼白。
他們現在已經不能被稱為人了,更像是一群沒有任何思想的野獸。
沭河逗弄著趴在欄杆上麵的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從哪個地上的盆裏拿出了一塊生肉給她丟了進去。
“吼。”
那女人奔著丟進來的生肉撲了過去,像是發揮自己的本能,抓住生肉直接就開始啃食。
一時間,隻能看到生肉上麵的鮮血,覆滿她的一整張臉。
而沭河,則是一臉享受地看著眼前所發生的這一幕。
這樣的鐵圍欄,遍布這個實驗室的四周,沒有一個角落是空下的。
似乎是感覺到咋搞的心情被平複了一些,沭河再次回到了實驗室的中心操作台上,而方才被注射了一針藥劑的那個大漢還沒有醒過來。
“真是晦氣,又失敗了。”
注射藥劑之後十分鍾之內沒有醒過來,就證明這個人體跟試劑沒有辦法匹配,即使十分鍾之後他行了,也會產生嚴重的排異現象。
最後的下場隻會跟工廠中死去的那五個人一樣,過程痛苦一些罷了。
“把他拖出去吧。”
沭河向不遠處門口站著的手下招招手,示意他過來將這已然失敗的試驗品拖出實驗室。
“是”
那手下叫上了另外一個同樣守在門口的同伴,將那大漢拖走,正要出門時,沭河叫住了他們。
“試驗品沒有了,去上麵再找幾個,把藍靈的那幾個給我帶過來。”
沭河沒有表情地說道,周身的氣息充斥著嗜血殘暴。
“是”
說按,兩人帶上那昏迷不醒的大漢趕緊跑出了門,生怕繼續留在這裏一秒,就會被陰晴不定的沭河一槍給崩了。
......
“隊長,這個地方亂七八糟的門怎麼這麼多?”
顧惜抱怨,這一路走來,不到十米一個大門,現在起碼都過去了四五個了。
每一次開門的花樣都不帶重複的,要不是隊長她智力過人,他們怎麼可能走到這裏?
“好了,堅持幾分鍾,不遠了。”
冷末幽勾唇,以沭河那急功近利的尿性,這四五個門已經是極限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沭河對自己布局太過於感到自信,這連著幾道門下來,冷末幽發現,除了在在失敗的情況下開門失敗會出發機關。
隻要成功解開沭河留下的謎題,打開這幾道門簡直是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這不,熟悉的大門又再次擺在了他們麵前。
“唉,讓我來來看看這次又是什麼奇奇怪怪的題。”
江河裝模作樣地湊到門邊,看著那門上掛著的題。
臉剛剛貼上去,那門突然從裏麵被打開了,差點沒讓他一跟鬥直接倒在地上。
“什麼人?”
等他站穩,頭已經被一支槍口指上了,而指著他的人,正是剛才將昏迷的大漢拖出來的那兩個手下。
江河性命受到威脅,冷末幽瞬間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