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的隊長唉,俺知道你身體底子好,但你這樣子要是九幽隊長知道了,非殺了我們不可,趕緊躺下吧。”
要不是祁禦夜臉上那還沒消退的慘白,他真的以為他們隊長已經沒事了。
洛神衝過去繞過他的傷把人摁回病床上。
“九幽呢?”
“九幽隊長和雪狸跟我們分開走,一會應該就到了。”
“嗯,先回去休息吧。”祁禦夜淡漠點頭,算是打招呼了。
“看過你之後就回去了,記住別下地啊,末幽怪我的話,我打不過你我也藥錘你。”
洛塵煬叭叭叭地嘮叨完,帶著兩隊人馬離開病房。
手中拿著一張M國地圖,祁禦夜的眼神卻並沒有在上麵,一直盯著空蕩蕩的門口,等待著某人的到來。
此時,冷末幽和文嘉林發現被人跟蹤。
“前麵路口不直走,繞開州道,走鄉道。”後視鏡中他們的車好似多了幾條尾巴。
文嘉林自然也發現了,所以這一路上車速並不低,但因為進了州道之後車輛多,一直沒能將那幾條討人厭的尾巴甩掉。
“我知道,要解決他們嗎?”
他們現在有兩條路,一是暫時不打草驚蛇甩開這些人,二是殺人滅口。
冷末幽將垮在手腕的袖口挽到肘彎,麵上閃過一抹不可察覺的邪笑。
不殺人滅口都對不起我今晚上這麼囂張!”
況且,這時候會找過來的無非就是兩夥人,要麼是沭河不甘心百濟死在他手上,要麼就是布瑞斯想要納她入地下拳場。
但無論是那一邊的人,她都不想放過,正好很久沒動手了,有點癢。
文嘉林知曉她的心思,拐下州道進了一條泥濘的小路。
前兩天剛下過雨,泥土路並不好走,如果後麵是一群亡命之徒,那他們絕對跑不掉。
好在冷末幽並不打算跑,那不是她的風格。
“雷哥,那女人的車不見了!”穿著拳場侍者衣服的男人看到冷末幽他們的車拐了一個彎道之後就在路上消失,心裏不禁一愣,他明明已經跟的很緊了啊。
雷哥是奉布瑞斯的命令前來“請”冷末幽到青風堂一聚,為避免出現意外,布瑞斯還給他派了四五個高手,而他今晚的任務,就是將冷末幽和她身邊那個小白臉活著帶回去。
雷哥招呼人停了車,看著前麵那片茂密的蘆葦林,他有一種強烈的預感,那個女人久藏在裏麵。
“留一個狙擊手,其他人下車!”
雷哥發令,所有的人都下了車,那個狙擊手也跑到不遠處的山坡上,尋了一個不遮擋視野的角落架好了槍。
然而,雷哥帶著一群人四處瞎轉,蘆葦林都找遍了,也沒發現兩個人的蹤影,倒是累的直接趴在車大喘粗氣。
“媽的,那臭娘們怎麼這麼能跑?”
“是在找我們嗎?”憤然間,一道優美悅耳的女聲在他們頭頂響起,驚的人趕緊子彈上膛。
冷末幽做事一向幹淨利落,正所謂趁你病要你命就是如此。
在雷哥他們還沒反應過來之時,冷末幽和文嘉林已經從樹上跳下來,一人三個飛快解決掉雷哥帶過來的六個人。
一時間泥濘的泥巴路上滿是鮮紅的血跡,晃瞎人眼。
冷末幽單手插兜,另一隻手甩著蝴蝶刀,像是在把玩一件十分平常的玩意,一步一步踏著鮮血走向雷哥。
雷哥冷汗直流,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身邊的高手已經死絕了,他的眼神下意識看向遠處的狙擊手,將希望寄托於他的身上,同時手顫抖著摸向腰間。
冷末幽早就將他的動作洞察在眼底,刹那間,蝴蝶刀順著他目光的方向飛出,三秒後發出一道輕微的刀刃刺入人體的聲音。
很微弱,但振奮人心。
“你好像,沒有底牌了呢?”冷末幽嘲諷道。
巨大的汗珠落在鞋尖上,雷哥心裏閃過無邊無際的絕望,他知道,他逃不掉了。
冷末幽毫不畏懼地走向他,伸手在傻掉的雷哥腰間拿出了他的保命手槍,拆開彈夾,用紙巾取出裏麵的其中一顆子彈。
上麵印上的標記跟打傷祁禦夜的那枚一模一樣,但不一樣的是,現在這幾枚子彈,更有光澤度,周身閃著亮晶晶的光芒,想來應該是藥物還沒代謝。
冷末幽一腳將雷哥踹翻在地,眼中滿是寒冷的冰芒。
“說,這子彈是誰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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