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嘉林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最好是能好好教訓教訓這個極端的人,他也很生氣呢。
於是,下山的雪地上,上演著這樣的一副情景:
一少女麵色冷漠走在前,一高達帥氣男人左右踱步討好,但人家冷著臉就是不搭理,後麵還跟著二十幾個看好戲髒兮兮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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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夏軍部總監室
洛閩看著視頻中整整齊齊的兩個特戰隊,心底的興奮勁收都收不住,臉上因大笑多了好幾十條皺紋。
他們二十個人,果然是華夏秘密的殺招,竟然超額完成任務。
“好好好,我華夏的英雄兒女,我們等著你們回家!”
“是,首長!”視頻裏的特戰隊員激動萬分,兩個多月,終於能回去了。
與洛閩彙報完任務進展情況,冷末幽洗漱完已經淩晨五點,西方的天空出現了一縷象征黎明的光亮。
冷末幽靠在床頭,把這次行動中所存在的優勢、不足以及疑慮整理一遍,全部存入計算機,關閉床頭燈。
“叮咚、叮咚”
正欲躺下,酒店房門門鈴被人摁響。
不用想,肯定是祁禦夜。
猶豫片刻,冷末幽還是披著浴袍去給男人開了門。
剛一開鎖,祁禦夜就從外麵擠了進來,那速度,就像生怕冷末幽後悔給他攆出去似的。
男人也是披著一身的酒店浴袍,墨色微長的頭發還在滴著水,清理過的麵龐比平時多了幾分隨和,少了些拒人千裏之外的距離感。
雖然那東西在她這裏壓根沒有過。
“你來做什麼?想跟我睡?”冷末幽雙手疊抱慵懶靠在玄關,似笑非笑看著有些狼狽的男人。
他似乎很緊張,很局促,與往日冷酷自信大膽相差甚遠。喵喵尒説
“幽兒,不要生氣。”祁禦夜壯著膽子伸手拉了下她浴袍袖子,緊張地等待她回應。
“沒生氣。”冷末幽聲音依舊清冷。
祁禦夜心底冷嗤,要不是他足夠了解麵前這個女孩,想必就被她這副雲淡風輕地樣子騙過去了。
鼓起狗膽,祁禦夜拉住人雙臂一把將人扯進懷裏,肩膀落在她瘦薄的肩頭。
“我錯了,你想怎麼罰我都行。”
他的聲音很是沉悶,沉悶到冷末幽聽了感到不舒服,卻沒有推開。
“錯哪兒了?”她問。
“錯在不該冒險引爆白磷彈儲罐,不該用自己的性命做賭注。”祁禦夜認錯態度十分良好。
“還有呢?”冷末幽心想,如果這傻狗能理清楚自己的錯誤,饒了他這一次也不是不行。
然而,祁禦夜卻一臉無辜地低頭望著她。
“好像沒有了吧?”
冷末幽倒吸一口涼氣,無奈衝他犯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推開人自己躺上床。
“滾出去。”站在這裏礙眼,想死就去死吧。
祁禦夜像是一條被主人拋棄的大狗狗,一向精明的NK總裁,睿智萬分的夜月隊長,現在是一點都摸不透他家女朋友的內心想法。
“是我昨天表現太差了?”不對啊,他打得挺猛的啊,殺的人可是文嘉林的兩三倍唉。
冷末幽側身,不想理這個滿腦子奇思異想的笨蛋。
“那是我沒能及時護住你,對不起啊幽兒,距離太遠了,我趕過去的時候,已經找不到你了。”
祁禦夜無助地蹲在床前,明亮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看著冷末幽緊閉的雙眼,眼底的落寞和自責不言而喻。
當時劇烈的擔憂蒙蔽他思考的大腦,沒想到那裏竟然有一個不為人知的暗道。
他是真的以為,他耗盡一生好運氣才遇到的人,離他而去了。
房間內的空氣隨著兩個人的靜默沉悶下來,壓抑無比。
良久,緊閉雙眼的冷末幽緩緩睜開雙眼,微不可察地歎了口氣。
她看著地上傻坐著的男人,心中湧過一絲痛意。
“地上涼,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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