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兒,我也沒想到,陳壽一向老奸巨猾,要不然也不能那麼多年沒被我給打死。

幸虧你送我的那些藥,有驚無險。”

君河讓人打開牢門,給她擺上早飯:“燉了雞湯加蟲草,牢裏畢竟陰冷,女孩子家的身體吃不消,這個湯最補了,你多喝點兒。”

“謝謝。”

寧越低頭喝湯,熱呼呼喝下去,胃裏暖了,心也跟著暖起來。

“你都喂他們吃什麼藥了?我再給你補上,我妹妹獨門秘方,效果好吧?”

寧越歪著腦袋想了想,“全用了,好像不怎麼好,他們都沒暈過去,倒是瀉藥效果好,都拉褲兜裏了,臭死了。”

“啊,全用了?那不成了大雜燴?那個啥藥,你不會也……”

“對啊,沒有女人,憋死他們,最好把那個零件給憋壞了,看他們還怎麼禍害人!”

“嗬嗬……,挺好。”

君河擦擦冷汗,好像太損了點兒,都不敢想那幫海賊給玩兒成什麼樣子了。

“你慢慢吃著,我去審訊他們。”

“行,你忙吧,我沒事兒的。”

君河去了懸鏡司昭獄裏,懸鏡司眾人都是一臉的嫌棄,這特麼什麼海賊啊,臭死了!

其中一個已經死了,被同伴欺負太狠了,加上天冷,凍死了。

剩下的這些人都用水衝一遍,要不然沒法下手啊。

君河看著一眾生無可戀的海賊,心生惻隱,道:“你說說你們,乖乖待在海裏不行嗎?非要來招惹寧越,現在知道厲害了吧?

是你們自己招了呢,還是要本皇子用刑再說啊?”

“呸,讓老子招什麼?你該不會看上寧越那小娘皮了吧?

不知道被多少人玩兒爛來的貨色,你堂堂皇子,什麼眼神啊?

知道當年姓薑的為何要殺了她嗎?

正經人家誰會喜歡女海賊?

姓薑的都不稀罕玩兒,你倒是樂意撿破鞋……”

懸鏡司指揮使陸大人看了君河一眼,寧越是有才,但是比起二皇子差的太遠了,真的配不上他。

“嗬,看來你昨夜的教訓沒嚐夠啊,來人,給他加點兒料。”

同樣的藥每樣來一份兒,陳壽忍不住打個哆嗦,昨夜的折磨讓他永生難忘,太可怕了。

“你……,你想知道什麼?有話好商量!”

君河邪肆一笑:“我現在什麼都不想知道,就像看你生不如死的樣子,你除了多長男人那二兩肉,哪裏像個男人啦?

你有本事真刀真槍的贏了寧越,我也敬佩你是條漢子,是個梟雄人物,可你打不過,就會辱罵詆毀她,你他麼的丟男人的臉!”

差役把藥給他灌下去,很快起了作用,陳壽渾身顫抖,弓著腰臉憋的通紅,“你殺了我吧!”

“想什麼好事兒呢!

拖下去,讓他慢慢熬著,我不會殺你,每天給你來一份兒,好好伺候著!”

陸大人心中發冷,二皇子折磨人的手段他都比不上呢。

“你殺了我啊……’

陳壽被帶到隔壁牢房,君河冷冷掃視剩下的人,“你們要不要招呢?”

“要,我們招兒,隻要我們知道的,我們一定知無不盡。”

海賊們嚇破了膽兒,生怕君河隻想折磨人,不想審問了。

不到半天時間,所有的海賊都招了,收獲還真不小。

那些來告狀的漁民其實是海賊假扮的,並沒有屠村慘案,隻是為了弄死寧越。

他們來京師,也是為了殺寧越,陳老大之所以親自來,還有一樁大買賣和人談,但是這個人隻有陳老大知道,他們都沒見過。

“把這份口供交給刑部,我去接寧越出來。”

陳大人問道:“那個接頭人二殿下不問問陳壽?”

君河道:“你問吧,我得接人去。”

陳大人:“……”

您是真的喜歡人家了?

寧越午飯都沒吃完,就結束了刑部一日遊。

君河等在馬車外麵,寧越剛要走出來,他大喊一聲:“慢著!”

寧越納悶,他讓人擺了火盆:“跨過來,去去晦氣!”

等她跨過火盆,又取來柚子葉水,撒在她身上,讓寧越哭笑不得:“殿下你還信這個啊?”

“我自己是無所謂的,火力大陽氣重,但是你不一樣,女孩子要嬌養,可不能粗枝大葉,這是我順利長這麼大的經驗教訓。

你怕是不知道,我娘親和妹子,那就是倆小作精,事兒多著呢,哪兒點兒做不好,都折騰你掉層皮。”

寧越都有些羨慕他妹妹了,能任性的作天作地,也得有人願意寵著,給你機會作啊!

她兩輩子都沒感受過任性妄為,隨心作的滋味兒,沒有人慣著她作啊。

“陳壽招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