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砰的一聲被打開的時候,阮糖跟厲昊蒼都是一臉懵逼。
厲北辰帶著冷氣,像狼一樣緊盯著厲昊蒼,整個房間都染上了寒霜,劍拔弩張。
“你想幹什麼?我讓你動她了。”
厲北辰言語裏都是亂了方寸的緊張,在看到阮糖窩在沙發裏,沒事的時候,那冷氣才像潮水一般褪去。
“北辰,我在你眼裏就是那麼會難為人的人?”
能在厲家站住腳的人根本就沒一個簡單的角色,而厲昊蒼嚴厲,不近人情,冷漠。
他也完美的繼承了這些,所以在聽說厲昊蒼叫走了阮糖,他就不管不顧的衝了過來。
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就算是帶大自己的父親,他一定不會放過。
“辰…”
眼前的厲北辰是嚇人的,眼睛都是通紅的,還喘著氣,足以看得出來的是多麼的著急。
阮糖伸出了自己的手,安撫著此刻正要暴走的獅子,輕聲的說道:
“我沒事,辰,放鬆。”
厲北辰被順了毛,在阮糖的溫柔安撫下心情也平複了下來,再看兩個人的時候,他看到的是什麼?
兩人的手“握”在一起。
或者不應該叫握,應該是在扳手腕?
對,就是扳手腕!
可是這不還是還是碰到了阮糖的手。
看自己的父親的那隻手,他現在特別的不爽,心裏萌生了一種想法,特別想剁掉。
“厲昊蒼,放開,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
厲北辰的聲音都跟帶著冰渣子似的,阮糖,歎了一口氣。
“辰,我沒事,我不過就是給你父親切了一下脈,然後看看了一下他的手臂有沒有力量而已。”
厲北辰沒有說話,很明顯對於阮糖碰到自家父親這個事情很不爽。
阮糖把手抬起來給厲北辰看。
“看到了沒?我是戴了手套的。”
“哼~”
厲北辰像一個好像被搶走的玩具的小孩子一樣發脾氣,還撇過頭不看阮糖。
“看到了沒?北辰就是這種性格,我都擔心他娶不到老婆,如今有人把他收了,我也是了卻了一樁心願。”
厲北辰看著自家父親好像在看一個陌生人,這種話從他嘴裏說出來?
難不成阮糖身上真的有魔力?她給自家父親下蠱了?
他那個頑固父親都被收服了?
厲昊蒼到底和阮糖之間發生了什麼?
按照他對自家父親的理解,他是絕對不可能這麼短時間內就承認了阮糖。
要不然他也不會放下自己的手中的事情,火急火燎的就衝了過來。
“你最好沒有對糖糖做什麼事情,否則…嗬…”
厲昊蒼完全沒給一個眼神給厲北辰,微笑的對阮糖說:
“北辰脾氣不好,也就隻有你才能降得住他。你吃虧了啊。”
厲北辰一個冷厲的眼刀甩了過去,厲昊蒼也絲毫不讓,顯然對於自家父親私自來阮糖,他心裏還是很不爽的,已經把他記恨上了。
厲昊蒼跟厲北辰在眼神滋滋滋對峙的時間,剛剛那被關上的門又砰的一下被打開了。
這次進來的是尹文靜。
“哪個龜兒子敢把我家軟軟給帶走了?”
隻是看到裏麵的情景是厲昊蒼還有厲北辰還有阮糖的時候。
她懵逼了幾秒,然後立馬退了出去,這個場麵有點大呀,根本就不是她能插手的,要不然自家爸媽肯定真的是要打死她的。
厲北辰都在,也就沒她什麼事了。
“打擾了,打擾了。”
然後鞠躬哈腰的退了出去。
她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小心翼翼的關上了門。
轉頭就對上了幾個人。
“墨白,洋洋,璟睿,綿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