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沐煙全程心思都在安瀾身上,完全忽視了墨北寒的存在。
飯局結束後,閨蜜兩才戀戀不舍的分開。
蘇沐煙站在原地目送安瀾離開,直到她驅車離開,看不到身影了後才轉身。
一轉頭,就見墨北寒麵無表情的盯著她,似乎有些不能理解這種情感。
“你們女人都這樣嗎?弄得好像是生死離別似的。”
蘇沐煙歎口氣,有些同情的望著他,“我跟你說了你也不懂。”
她大步往前走,“回去了。”
……
因墨北寒昨晚的病情突發嚴重,所以蘇沐煙不敢鬆懈,一回到家就立馬開始研製新的藥方,按照她師傅的囑咐換了兩味藥,又減了一些藥材,中和的差不多了才敢給他藥浴。
那天晚上的事情,二人仿佛沒發生過般,而且墨北寒要比以往還要更加配合,這也讓蘇沐煙減少了幾分壓力。
接下來一個星期,她每天晚上幫墨北寒藥浴,他的病情也明顯得到緩解。
但是這隻是暫時的緩解,所以她必須要盡快找到方子,能從根本上去解決墨北寒的問題。
這天中午,蘇沐煙正在院子裏翻閱著醫書,試圖找到和墨北寒類似的病例,可一個小時過去,卻無果。
她眼睛看的酸澀了,隻好把書蓋在臉上遮太陽。
耳旁鈴聲響了起來,她伸手摸索著去拿了手機,聲音略懶,“喂。”
“沐煙,我的設計稿總算是通過了!”
話筒裏傳來安瀾激動的聲音,她睜開眼睛把書拿下來,笑起來,“不容易啊你這。”
“可不是嘛。”安瀾又開始吐槽起那個甲方來,“這個龜毛甲方真是讓人百思不得其解,我們吃飯那天稿子都給我打回來了,逼得我都想辭職了。可誰知我大概改了改交上去,竟然一下通過了。”
安瀾臉上的表情,蘇沐煙幾乎都能想象得到,她眉眼裏也透著笑意,“你這個甲方還真是個怪人。”
“什麼怪人啊,根本就是怪胎好不好。”說完,她又英雄氣短道,“不過人家家大業大的,我也隻能悄悄的跟你吐槽兩句,最後還得努力搬磚。”
蘇沐煙笑著往後躺了躺,“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看你兩彼此彼此哦。”
“喂,你胳膊肘往外拐啊!”
兩人你來我往,疏散了蘇沐煙心裏的幾分憂慮,頓時覺得鬆快了幾分。
“為了慶祝,我們去酒吧放鬆一下,好不好?”
她心裏猶豫了一下,但是聽見安瀾興奮的聲音,又不想掃她的興,便答應了下來。
“好。”
……
傍晚,安瀾開車來接她一道去了酒吧。
她輕車熟路的,顯然是來過好多次了,蘇沐煙跟在安瀾身旁,進入了一條長長的走廊。
兩人剛走到一半,突然旁邊包間的門被撞開,一個衣衫不整頭發散亂的女人摔在地上。
“到底行不行啊!給你錢你還在這裝清高!”
站在門口的是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表情卻是凶神惡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