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沐煙的呼吸一瞬間就平穩下來,她覺得自己莫名其妙,幹嘛那麼在意他和別的女人,忍不住反問道,“我有什麼好吃醋的?”
“我們之間本來就隻是契約關係。”
一句話讓墨北寒臉色冷下。
他盯著她的側臉,看她平靜的把睡衣從櫃子裏拿出來,然後進了裏間,心間氣悶煩躁,轉身便離開了房間。
蘇沐煙拿著睡衣站在原地不動,聽見外麵傳來墨北寒冰冷的聲音,“把走廊那間房間收拾一下,我今晚睡那。”
“是。”
她靠著牆,第一次覺得心緒煩躁。
墨北寒回到傭人新收拾的房間,剛換好衣服,就聽見有人敲門。
他打開門,隻見白貞淑穿了一件黑色吊帶裙,雙眼無辜的看著他,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問道,“哥哥,這裏有沒有可以換洗的衣服?我的行李還在運輸中,所以都沒帶過來……”
“去找你嫂子,她有換洗的衣服。”
墨北寒冷冰冰的丟下這麼一句,剛準備關門又被她伸手攔住,臉上充滿了怯懦,“我覺得她好凶……不敢去找她。”
無奈,他隻好去給她找了一件襯衫。
一轉過身,人已經進了房間。
白貞淑坐在床上,“這張床好軟啊!”她起身撒嬌的晃著墨北寒的胳膊,“我可不可以睡這間房間呀?”
墨北寒眉峰微皺,不冷不淡道,“你既然喜歡,就睡這間房間。”
他把手上的襯衫遞給她,“今晚先將就穿一下吧。”
白貞淑滿心歡喜的接過衣服,眼裏漾起笑意,“謝謝哥哥!”
房間讓給了她,墨北寒隻好去書房將就一晚。
到了半夜,他翻來覆去,心裏生著悶氣,那女人竟然也不管他睡在哪裏,心還真的是狠!
她根本就是一個沒有心的女人。
墨北寒一夜無眠,腦子裏一直回蕩著她說的契約那句話。
第二天早上,墨北寒回房間去換衣服,正好白貞淑也起來了,便給他開了門。
“我換個衣服。”
“好,哥哥,我在這裏先洗漱一下,你不介意吧?”
墨北寒點了點頭。
蘇沐煙第二天早上醒來,想到自己昨晚說的話有些絕情,便想主動一點,準備去叫他吃早飯,剛準備敲門,門就被白貞淑打開了。
她站在門口,看見墨北寒正在係扣子,而白貞淑身上隻穿了白色襯衫,修長的雙腿露在外麵。
這白色襯衫,還是墨北寒的。
她眸中閃過震驚,微微憤怒之色。
這樣的場麵,就算是個傻子,也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麼事。
白貞淑慌張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哥哥什麼都沒有。”
蘇沐煙卻不看她,隻是憤怒的盯著墨北寒,一字一句道,“能不能不要在家裏做這種惡心的事情?”
墨北寒神色複雜的看著她,停下手上的動作,唇邊泛起冰冷的笑意,“你不是說我們隻是契約關係嗎?那我做什麼,你又有什麼資格來管我?”
他居然用這句話來堵她。
蘇沐煙心裏一股火油然而升,她沒有回答,咬牙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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