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冰冰咬牙,氣的半死。
有個護士笑著搭她的肩膀,“人家也隻是塑料姐妹花,想抱大腿吧,不然現在怎麼又來參加我們的賭局了?”
幾個醫生笑嗬嗬的站成一排,嘴裏還說著一些陰陽怪氣的話。
陳冰冰也隻是一個實習醫生,不能直接頂撞,於是漲紅著臉就離開了辦公室。
幾個醫生相視一笑,其中一人又道,“那個醜八怪要是真和顧院長有一腿,我都能把自己舌頭給咬了!”
“等著吧,下午好戲上了。”
下午蘇沐煙被安排去患者家裏定期檢查,所以陳冰冰也一直沒有見到她人。
就更別說提醒她小心這事兒了。
三點多,顧逸軒出差回來,他的習慣是先回辦公室處理文件。
卻沒成想,看到桌上有一封信。
目光淡淡瞥去,藍色幹花裱在封麵上,字跡卻有些醜陋。
申和也看到了,連忙去拿那封信,“肯定又是院裏的醫生送的信,我幫您處理了吧。”
顧逸軒點點頭,放下外套後,他突然看到了信封落款名。
“等一下。”
申和立即放下信,有些疑惑,“怎麼了?”
他伸出手,“拿來。”㊣ωWW.メ伍2⓪メS.С○м҈
申和立馬把信遞了過去,雖然不理解,但是也不多問,對接了一些工作上的事兒以後,便出去了。
顧逸軒拆開信封,裏麵紙條上隻寫著一句話。
“晚上六點,樓下朽莊見。”
朽莊,是附近一家餐館。
他看完信,唇邊竟彌了絲笑意,然後把信仔細疊了,放進衣服口袋裏。
才剛坐下十分鍾,辦公室電話就響了起來。
顧逸軒接起電話,那邊就傳來罵罵咧咧的聲音,“顧院長,你們派的什麼人啊!差點把我搞得半身不遂,你們昭仁以前可不是這樣的啊!”
他輕微皺了眉頭,雖不喜對方咋呼的聲音,但還是好脾氣道,“您能說的詳細點兒嗎?”
“就你們新來的那個實習生,姓蘇的那個女的,我要投訴她,她差點搞得我半身不遂,顧客就是上帝,我要求你開除她!”
顧逸軒眸中閃過冷意,頓時聲音凝冷,“你是黃先生?”
男人楞了一下,“你管我誰呢!你就說開不開除吧!”
顧逸軒笑了一下,“根據記錄,您出院以後,每個月都會要求我們的醫生上門複查,而且要求的都是女醫生,她們回來投訴您有不軌行為。”
他說得有理有據,但是對方也胡攪蠻纏,“我不軌?就你們今天派來的那個東西,右眼下那麼大塊疤,醜的嚇死人了!我能看上她?!”
顧逸軒把筆放在桌上,語氣冷冽,“從今天起,昭仁將會把你從會員名單上劃除,從此以後您不得上昭仁就診。”
男人萬萬沒想到自己會遭昭仁踢出名單,急了,“誒,不是,顧院長,你怎麼能……”
他話還沒說完,電話就被掛斷了。
男人呸了一聲,“不就是一家醫院嘛,拽什麼!勞資有錢愛去哪去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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