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蘇沐煙不相信,跟著解釋著他其實是某個家族的公子,家族裏有人想要他的命,他被逼無奈隻能在深山裏養精蓄銳,才能夠苟延殘喘,醫生是他在外麵的保護身份。
視線時刻注意著蘇沐煙的反應,見她神色如常,才放心。
“我需要打電話。”蘇沐煙看著手機微弱的信號,腦袋脹痛。
墨北寒收不到她的消息一定會擔心,他現在正是不能分心的時候。
“昨天晚上山裏下了大雨,山下爆發泥石流,路和信號塔都出現了問題,我已經派人去檢修了,恐怕還要等一等。”
男人將胳膊伸出來,看著準備繼續發問的蘇沐煙,“你的問題我都解答完了,現在是不是可以替我治傷。”
他為了等她醒過來,硬生生地拖到現在才治療。
不為別的,就是想要看看蘇沐煙的醫術究竟有多高明,能夠治好墨北寒那個瘋子。
胳膊上的傷口顯得格外的猙獰,血跡已經幹涸。
蘇沐煙眉頭皺起,對沈一山的警惕再次上升。
他是個狠人。
房門被人從外麵推開,安德森拿著醫藥箱走進來,看著墨北霖身上的傷口心中不解。
以前墨北霖受這些小傷連繃帶都不要纏,每次都是他好說歹說他才同意上藥,現在竟然也主動要求使用醫藥箱。
看向蘇沐煙的眼神多了一些探究。
被墨北霖的眼神掃過,打了一個寒顫,轉身看著蘇沐煙開口,“蘇小姐,先生的傷口就拜托你了。”
不給蘇沐煙拒絕的理由,說完就離開了房間。
直覺事情不簡單的蘇沐煙根本不想繼續做這些事情,看著傷口將藥箱裏的酒精和棉簽遞過去。
“這點兒小事,應該難不倒你。”
沈一山將另一隻腫成豬蹄的手伸出來,“開車的時候用力太猛不小心傷到手腕,這次不得不麻煩蘇醫生幫幫忙。”
安德森在這裏的話眼睛一定會再次因為驚訝而睜大。
因為手腕上的傷,是今天才出現的新傷。
蘇沐煙見避無可避,低頭拿起棉簽,“我去喊其他的人來幫你。”
“騙你這件事情是我做的不對,這全部都是不得已而為之。”沈一山將人喊住,“安德森粗人一個,做不來這種事情,況且你是醫生,我現在的身份隻是一個普通的病人。”
蘇沐煙覺得這句話有些不對,總覺得有些難以言喻的曖昧藏在其中。
轉身看向沈一山,見他麵色坦蕩,心裏的疑惑更深。
是她的錯覺嗎?
最終,蘇沐煙在沈一山的半威脅下替他上藥,就當是報答了之前的恩情。
“這次的事情多謝你的幫忙,不過希望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麵。”
她不喜歡沈一山現在所透露出來的氣息,感覺像是一條蟄伏在密林深處的毒蛇,一有時機就會猛地撲向敵人。
安德森身上的氣勢也告訴她,這些人是真的經曆過戰爭。
剛剛她替他上藥的時候,發現他身上的傷大大小小早就已經遍布全身,隻有臉有些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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