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認為墨北霖是不想親自動手,再次表明忠心,他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不確定的因素來破壞他們的計劃。
“約翰,我以前一直都認為你隻是人老了,沒想到連耳朵使用起來都有了問題。”墨北霖的眼裏湧起殺意,“我說過這個人你不許動。”
“如果她掉了一根頭發,那你就拿你的命來賠。”
冷的滲人的話被風吹散在空中,已經離開的墨北霖沒有看到約翰眼中閃過的堅定。
……
蘇沐煙跟著漢娜回到房間,不多時見到她抱著一大束玫瑰走進來,手裏還有幾個花瓶。
玫瑰上還沾染著清晨的露水,顯然是剛摘下來沒多久。
蘇沐煙看著漢娜在房間裏四處布置,“這花是從哪兒來的?”㊣ωWW.メ伍2⓪メS.С○м҈
即便心裏已經有了答案,還是再次詢問。
“是先生讓我送過來的。”漢娜將修剪好的玫瑰放進花瓶,語氣中有她都不曾發現的酸意,“蘇小姐還是第一個能夠讓先生剪花的人。”
這些花都是墨北霖花費了很大的功夫培育研發出來的品種,有些在市麵上根本找不到,每一枝都有專門的人來負責照顧。
蘇沐煙的一句想要看花,他為了防止她再遇到危險,竟然把這麼多年的心血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剪下來。
內心的嫉妒讓漢娜控製不住臉上的表情。
蘇沐煙想起剛剛的藏獒,忍不住多問,“你知不知道辛巴是怎麼回事?”
漢娜插花的手頓住,轉身嚴厲地警告,“辛巴是先生從小養到大的,從來隻會聽先生和老管家的命令,你剛剛隻是運氣好,以後不要再試圖靠近玫瑰園深處。”
即便是她,在靠近玫瑰園的時候都會被辛巴追趕。
不同的是,沈一山沒有出來救她,每一次都是老管家發現危在旦夕的她。
接二連三的對比讓漢娜臉色難看,想要快速離開這個房間,起碼不想再和蘇沐煙共處一室。
蘇沐煙沒有注意到她的異常,欣賞著各色的玫瑰,不自覺的讚美,“沒想到會有這麼多品種的玫瑰。”
如果不是被沈一山用謊言的方式將她軟禁在這裏,或許她能夠用一種度假的心態來好好欣賞這裏的環境。
就算是用來做旅遊景點,那也能夠擁有一筆相當可觀的收入。
漢娜鄙夷地看著她沒見過世麵的模樣,“那是因為這裏之前的女主人最喜歡的就是玫瑰花,先生為讓她開心才會種上漫山遍野的玫瑰。”
說完意識到不對急忙用手擋住嘴巴,下意識地朝著門口看去,她剛剛說了不該說的話。
懊惱地拍著嘴唇,額頭上瞬間冒出一層薄汗,要是管家知道她在這裏提到不該提的人。
身體跟著打了一個哆嗦,恐懼地看著蘇沐煙,這個女人的問題太可怕。
蘇沐煙再次抓住話語裏的中心,拉住想要離開的漢娜,追問,“你剛剛說的女主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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