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眉頭不展,下床把放在行李箱裏的銀針拿出來,“你的情況很嚴重,要好好的治療一下。”
銀針在空中舉起,墨北寒見她來真的,急忙縮回身子,起身站在地上蹦了幾下,“好像不疼了。”
現在冷不丁的被紮一下,他的心裏還是抗拒的。
蘇沐煙忍著笑把針收起來,剛剛她根本沒有挨到他的身子。
知道被識破的墨北寒笑著重新坐在床上,拽著蘇沐煙躺下,“昨天晚上我可沒睡好,罰你陪我一起睡。”
心中的鬱結散去,蘇沐煙的睡意很快來襲。
……
白宇深攔下從他麵前經過的蘇沐煙,“我想和你聊聊昨天的事情。”
回去之後他思索一個晚上,害怕墨北寒回傷害她,特意一大早跑到樓下等著她出來。
看著蘇沐煙紅腫的眼睛,更是肯定了她受過欺負的想法,胸中的怒意開始積攢。
他想要捧在手心裏好好疼愛的人就這樣被人傷害。
蘇沐煙將手從他的手裏抽出,這幾天她的手腕更像是成了別人隨時可以摸著的工具,動不動就要被人拽住,下意識地將手腕護在身後。
她還要靠手吃飯。
這個小動作更是深深地刺痛了白宇深的眼睛,認為是被傷害過後的自我保護行為。
“墨北寒是不是欺負你了?”
放在褲子口袋裏的手緩緩捏緊,血管隱隱凸起,隻要下一秒她點頭,他就會衝過去將墨北寒狠狠揍一頓。
哪怕他是墨老爺子放在心尖上寵愛的孫子。
蘇沐煙不明所以地看著突然憤怒的白宇深,冷言道,“我們之間的關係一如既往的好,如果你是想要過來詢問是不是我推白貞淑下水的,我無可奉告。”
不是她做的事情她不會承認。
白宇深被她的話整的一頭霧水,“是貞貞不懂事才會把你帶到危險的地方,我向你道歉。”
他心裏清楚,以蘇沐煙的性格絕對不會走到礁石上,而這一切都怪他對白貞淑的縱容。
好在最後沒有釀成大禍,她們都沒有受傷。
這下子變成蘇沐煙詫異,許久才開口,“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希望以後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
至於是不是應付的客套話,全靠他的自行理解。
白宇深眼見她要離開,急忙將埋藏在心裏的問題問出來,“如果有一天你發現墨北寒並不是你的良配,你們兩個人的婚姻是一場錯誤的話,你會不會考慮我?”
明明他們兩個人才是最先見麵的,隻是在中途出現一些意外沒有及時相遇,故事的男主角就從他變成了別人,她也成為了別人的妻子。
印象中的小女孩還曆曆在目,孩提時代許下的諾言仍舊在他的耳邊回響,隻要蘇沐煙點頭,他就可以不顧一切的帶她離開墨北寒身邊。
蘇沐煙的耐心被他接二連三沒頭腦的話消磨幹淨,“我救你是因為我是醫者,救死扶傷是本分,玉佩的事情是個意外,墨北寒會是我這輩子看上的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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