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沒有調查清楚要對蕭老太太下手的人是誰,他得先仔細調查一下。
蕭老太太聽到又發病,臉色蒼白,“你們要不拿個繩子把我拴起來,這樣也省得我出去添麻煩。”
她這段時間的腦子昏昏沉沉,就怕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再偷偷溜出去。
自己出事還好,要是再誤傷其他人,她的良心會過意不去。
“老太太,我們不會用武力對待您。”蘇沐煙攔下準備去找繩子的蕭老太太。
要是真的用了繩子把人綁起來,新聞媒體不會放過他們,暴力治療會成為一個熱搜詞。
“有我給你們撐腰,不會有人胡說八道,總不能讓你們一夜不睡看著我。”蕭老太太看著他們三個人眼底的烏黑心裏過意不去。
“您的病我已經找到了治療辦法,這繩子就不用了。”蘇沐煙實在是拗不過蕭老太太,隻能換一種說法。
“你說什麼?”蕭老太太手上的動作停下,睜大眼睛看著蘇沐煙。
這才一個晚上的功夫,她竟然有了解決辦法。
“我這也隻是一個假設,得您配合我回答些問題才能決定可不可行。”蘇沐煙遞給顧逸軒一個眼神。
他們不能直接問蕭老太太問題,但可以借著這個機會打探可疑人士的身份。
“你該不會是在唬我這個老婆子?”蕭老太太懷疑地看著蘇沐煙。
“老太太,我已經聽過蘇醫生說的辦法,有可行的價值。”顧逸軒在旁邊適時的插話。
坐在地上的陳冰冰也站起來,對這蕭老太太狠狠地點頭,“這可能是唯一一個治好幻想症的機會。”
隻要把躲在後麵嚇人操縱者找到,蕭老太太身上的病也就解開。
蕭老太太見他們一個兩個都力挺蘇沐煙,這才開口,“有什麼問題就問吧。”
“您的兒子是不是有什麼仇人?”蘇沐煙拿出一旁的筆記本和筆。
問題的關鍵還得從蕭老太太的兒子入手。
提起兒子,蕭老太太手中的動作一頓,眼神跟著淩厲,“說好要幫我治病,扯我兒子做什麼?”
“幻想症發作的內容和您的兒子有關係,這其中一定有著必然的聯係,我們現在要找出這其中的聯係。”蘇沐煙一絲不苟的回應。
受傷的人敢拿蕭老太太的兒子做文章,可見是他們身邊的人,而且對他們家的情況很了解。
隻要問出名單,找到人並不難。
蕭老太太看著認真以待的蘇沐煙,想要拒絕的話反而說不出口。
已經有很多年沒人敢跟她正麵直視,蘇沐煙是第一個,明明容貌長得不怎麼樣,卻偏偏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要相信她。
這樣的情況還真有點像電視上演的鬼迷心竅。
罷了罷了,隻不過是將陳年舊事重新講一遍。
蕭老太太重重地歎了一口氣,眼裏閃爍著淚光,“要怪隻能怪我不好,讓他小小年紀吃了大苦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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