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一直在找的催眠犯。”墨北寒拍打著身上的塵土。
聽說蕭老太太的病是人為造成的,他就讓手下的人調取了周邊的監控,隻有他從醫院出來後神色匆匆的穿過馬路消失不見。
派人查了一下他的身份,這一查不要緊,剛好是個心理醫生。
出來也是巧,米諾斯直接認出他的身份,是個品行不端被開除的學生。
“人呢?”蘇沐煙盯著照片上男人的身形,和催眠蕭老太太的人有七八分相似,剩下的得等她見到人後才能下定論。
“人早就收拾東西走了,估計是怕被我們查到。”他帶著人趕過去的時候,家裏已經人去樓空。
“這個張超真的有本事催眠蕭老太太?”蘇沐煙看著照片有些懷疑。
照片上的張超神情木訥,畏縮地看著鏡頭,雙眼無神又呆滯。
學習催眠的人都是有著足夠強大的精神力,張超怎麼看都不像是這類人。
“人不可貌相,你可別忘了老太太有心病,長期的執念就是他的突破口。”墨北寒的心裏相信張超有這樣的能力。
一個長期處在底層並被世人所不在乎的,往往最有可能爆發出驚人的潛能,帶來的改變甚至超乎周圍人的認識。
這樣的人要麼就是悶不作聲一飛衝天,要麼就是經曆了大起大落後涅槃重生。
“你的意思是他在報複?”蘇沐煙聽出他話裏的意思,心裏的謎團更深。
報複也得需要一個理由,蕭老太太隻是一個身居簡出的老人家,哪兒能和他有交集。
腦袋裏靈光一現。
他依然能夠利用蕭老太太的兒子攻破老人的心房,那很有可能是把對蕭老太太兒子的仇恨寄托在這。
墨北寒覺得孺子可教,“老太太的兒子叫蕭鵬,喝醉酒後對張超進行言語侮辱。”
他的人往下挖了好久才挖到這條消息。
僅僅是這一句侮辱,蕭老太太因此承受了長達五六年的精神折磨。
蘇沐煙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人心是可怕的東西,老祖宗說行善積德還是有道理的。”
誰也不會知道自己遇見的人能夠做出什麼事。
對這個世界報以善意,算是規避風險的一種辦法。
“要像你說的這麼簡單就好了,行善積德可不是動動嘴皮子就能完成的。”墨北寒聽著蘇沐煙單純的話,倒是起了行善的心。
他的手上有不少髒事,雖然都是報複別人留下的,但卻是不折不扣的債。
之前沒有在意的人覺得無所謂,現在有了蘇沐煙,隻希望能夠在他的身邊陪得更久一些。
“知道,你又要說錢能夠解決大部分的煩惱。”蘇沐煙直接將他接下來的話搶先一步說出口。
話糙理不糙。
不是有的人物質愛錢,而是沒了這東西你根本活不下去。
墨北寒看著她搖頭,語氣柔的化成一灘水,“我是想說,有你在我身邊,我才能夠解決所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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