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一會兒落在蘇沐煙身上,一會兒轉到墨北寒身上。
突然,蕭老太太的眼神凝聚在墨北寒的臉上。
這一張臉看上去有些眼熟,連帶著眼神跟著熾熱起來。
蕭老太太的異常反應吸引了蘇沐煙的注意力,起碼走到蕭老太太身邊,“您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雖然就是摔跤沒有摔到腦袋,可小腿還是摔骨折了,難保不會有其他後遺症。
“你爸在家裏排行老幾?”蕭老太太緊緊的攥著蘇沐煙的袖子,目光卻是牢牢的鎖在墨北寒的臉上。
蘇沐煙和墨北寒對視一眼。
輕鬆的氣氛瞬間變得凝重起來,墨北寒看著蕭老太太的異常舉動,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父親排行老三,莫非您認識?”
他這些年一直都在找和他父親有關的人,可當年他的那些老朋友,要麼就是搬家,要麼就是閉門不見,
好像在暗處有一雙手阻隔了他,想要繼續追查下去的線索。
蕭老太太悵然若失地搖頭,“怪不得,怪不得墨老頭子這麼寶貝你。”
她隻知道和蘇沐煙在一起的是墨老爺子的孫子,根本沒有去細究是哪一個孫子。
如果是墨老三的兒子,那這一切就說的通了。
當年墨老三最得墨老爺子的寵愛,偏偏天妒英才,年紀輕輕就出了車禍隻留下一個年幼的兒子。
當年他投資的項目迅速的被人蠶食殆盡,後麵又爆出一係列的質量問題,搞得和他有交際的人紛紛斷了往來。
“這些事我從來都沒聽說過。”墨北寒聽著蕭老太太講述的事情,好像在看另一個版本的墨老三。
“你當然聽不到,你爺爺親自下了封口令不許別人再提及這件事。”蕭老太太將手從蘇沐煙的胳膊上收回。
墨老爺就在商場上說一不二的性子早就不是秘密,他放出豪言要是有人敢把這些事情說出來就是和墨家作對。
沒有人想被墨家全方麵的針對,這些事情到最後也就不了了之。
墨北寒的眉毛快要擰成了麻花,“我父親當年投資的幾個項目都是做過前瞻分析的,未來的走勢一片大好,不可能出現入不敷出的情況。”
他早就把這些文件和檔案翻的倒背如流,無論從哪一個方麵看都是當時具有前瞻性的投資。
起碼他父親還活著的時候,這些項目沒有一個入不敷出的情況。
蕭老太太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你該不會還覺得事情和表麵上的一樣簡單?”
商場如戰場。
有的人為了利益早就變得是非不分親朋不認。
慕老三說不定隻是爭鬥的犧牲品,他投資的項目在墨家公司得到一陣喝彩,其他幾個兄弟卻是默默無聞。
要是想要出彩,那隻能把出頭鳥給打下來。
“我已經查過了,伯伯和姑姑他們都有不在場證明。”墨北寒瞳孔不斷加深。
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遲遲沒有動手。
沒有證據,抓不到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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