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子牙帶著大軍走到了西岐城外。
薑子牙手捧一個錦盒來到姬昌麵前,單膝下跪雙手呈上:“啟稟文王,賊人北伯侯崇侯虎首級在此。”
薑子牙換單手托盒,一手將錦盒打開。
姬昌一眼看去,立馬被嚇得急忙捂住胸口後退:“哎呦!嚇死孤王了。”
姬昌被嚇得站不穩腳步,姬發急忙扶住姬昌,抬頭望向錦盒。
隻見崇侯虎的首級麵部朝上,一雙死不瞑目的眼睛幾乎要爆開,死前的恐懼、怨恨、不甘等情緒全部寫在臉上,這樣猙獰恐怖的麵孔別說是姬昌這樣的老者了,就算是一個普通青年看到都得被嚇個半死。
“薑丞相,你先去安頓好三軍將士,等我父王身體好點再來給大家開慶功宴。”
“二公子放心,本丞相自然會安頓好三軍,你先帶王爺回府吧。”
姬發朝薑子牙點了點頭,又對南宮適說道:“南宮將軍,崇侯虎罪大惡極,你將他的首級懸掛於西岐城門,示眾七日。”
“南宮適領命。”
“父王,我們先回王府吧。”按照以往的經驗,姬發又吩咐了一些事情,隨後帶著姬昌回到了西伯王府。
王府中早有太醫等候,姬發的奶奶太薑、母親太姬以及十幾個剛好留在西岐的姬昌的義子全部圍在姬昌床前,焦急得等待太醫得診斷結果。
太醫將姬昌的手放回被子裏,站起身一臉歉意:“抱歉老夫人,我盡力了,王爺的身體已經油盡燈枯了。”
太醫話音剛落就有姬昌的義子抓住太醫的衣襟:”你說什麼,你個庸醫,我父王身體好著呢?一定是你診斷錯了。“
其他義子也附和道:“就是、就是,一定是你診斷錯了。”
“一定是你錯了。”
“沒錯一定是太醫診斷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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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眾義子七嘴八舌的指責著太醫。
“砰~”
隨著一聲拐杖杵地的聲音,眾義子安靜了下來:“你們的父王還沒死呢?吵什麼?全部出去。”
“是,奶奶。”
“是。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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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太薑的怒斥下,姬昌的房間內終於是安靜了下來,太醫也離開了隻剩下姬發與母親太姬。
太薑走到姬昌床前看著這個白發蒼蒼、一臉憔悴的兒子:“兒啊!你有什麼話就交代給發兒吧!母親有太姬以及一眾孫兒孫女陪著,你不用擔心。”
姬昌就好像一個泄了氣的皮球,說起話來都有氣無力:“母親,孩兒不孝,得先走了。孩兒那百子千孫還有勞母親多加教導。"
太薑艱難得點了點頭。
“太姬,你帶母親先去休息吧,我有話跟發兒說。”
太姬一言不發,淚眼婆娑的攙扶著太薑離開。
一時間,原本喧鬧嘈雜的房間就隻剩下姬昌與姬發父子。
姬昌伸出無力的手掌輕輕撫摸著姬發的臉龐:“西岐大事剛起,我就不行了,這是命,隻是苦了你了孩子。”
“姬發不苦。”
“發兒,我問你,你可願意拜薑尚為相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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