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扯了傷口,齜牙咧嘴痛得不行,又在心裏罵起晏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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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我皇兄從昭王府擄來的女人?"
驕橫甜糯的嗓音驚醒了薑姒,覆在身上的衾被被人掀開,她從混沌中睜開眼睛。
便見一眉目精致,神色高傲的小姑娘叉腰站在榻前,她身著銀朱勾金抹胸長裙,螺髻上插著金鳳發簪,通身華貴,眉眼含戾,上挑的鳳眼睨著自己。
薑姒攏了心神,卻見芰荷被這小姑娘的女婢反綁著摔在寢殿一隅,口裏塞著破布,屁股著地,麵容扭曲。
"你與我皇兄是什麼關係?憑什麼睡在我皇兄的榻上?"
太子殿下的妹妹,晏靈玉?
薑姒腦袋發空,零零散散的記憶湧入腦海,瞬間苦了臉色,這晏靈玉是大晏年歲最小的嫡公主,自小驕橫跋扈,狗見了腿都打哆嗦。
折騰人的法子一籮筐,譬如將人當狗騎,或是在人臉上作畫,抑或是驅了自己不聽話的貓讓人從天黑找到天亮,她不說停就得一直找,飯都不得吃。
薑姒還在皇宮時,可沒少被她折騰。
"怎的還不回話?遮遮掩掩像什麼樣子,還不把手拿開,讓本宮好好看看你這狐狸精張得什麼樣!"
她一聲厲喝,薑姒心突突跳著,想著完了。
她慢慢拿下了遮在臉上的手。
"見了本宮還不起身行禮!來人把她給我拖起來,我倒要瞧瞧是哪個沒尊卑的,躺在太子禦榻上不說,見了本公主還不行禮!"
身側立侍的女婢聞言卷了袖子,上前拉扯。
薑姒身上隻穿了件素白的交領寢衣,被她們暴力地從榻上拽了起來,頭發亂了,襟領也歪了,露出玉白的鎖骨。
晏靈玉與她年歲相當,身量也差不離,她上前掐著薑姒的下顎迫使她正過臉。
見了這張漂亮的臉孔,那雙鳳眼凝上一層薄薄的水霧,很快氤氳散了,指甲在她臉上印上一排小小的月牙。
"我說是誰呢,原來是你啊薑姒,許久不見,甚是想念呢。"
她轉了腔調,婉轉甜美起來:"本宮還說什麼樣的美人,能讓皇兄藏在東宮,是你也就不奇怪了!今兒個我們就新仇舊帳一起算!"
她鬆了手,女婢立時上前拿著綢帕將那纖纖十指一根根擦幹淨。
"來人哪!把我近日新得的好玩意兒弄來,本宮欲在你身上試試。"
眼見小宦抬進一個座椅來,薑姒驚恐地瞪大眼睛,那座椅非同一般,確切地說是個刑具。
"這椅子可是我從禁中刑獄裏弄來,專給犯人使的,瞧瞧這座上有鐵針,鎖手的一圈彎刀,還有那一寸寸迫向頭顱的橫刀,準叫你欲罷不能。"
掩麵一陣嬌笑,晏靈玉一雙眼睛彎成月牙。
薑姒害怕極了,往日那些折騰人的法子不過是捉弄捉弄,還不曾要人性命。
幾年不見,玩的這麼狠嗎?
"殿下饒命啊,小女何過之有,惹得殿下大怒?"
眼見幾個身形壯碩的男宦上前欲將她鎖進座椅裏,薑姒驚駭不已,失聲道。
"本宮是大晏最尊貴的嫡公主,打殺個賤人還要與你交道緣由?不過今日與你說說倒也不妨事,誰叫你張了一張魅人的臉麵還不自矜自重勾引到我皇兄頭上?你可知本宮阿姊為此日日淚流滿麵,無心寢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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