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的學習生活枯燥而緊張,星期天晚上到校上晚自習,一直到星期六的下午五點鍾,才放假讓學生回家休整。在學校的時間每天三點一線,宿舍--教室--餐廳。每個學生身前的書桌上都堆滿了各種參考資料和模擬試卷,足有二三十厘米高。那些不愛學習的學生把頭往課本後麵一埋,睡覺的、看小說的,各種姿態千奇百怪。老師也懶得管這些不求上進的學生,任由他們自由發揮。㊣ωWW.メ伍2⓪メS.С○м҈
李一剛走到學校門口,就聽到身後一個爽朗的聲音喊道:“李一,放假又去哪浪了?”
李一聽聲就知道這是自己的死黨王朗。頭也不回的說道:“你小子是不是又在網吧泡了一天,剛出來吧!”
“嗨,別提了!”王朗悻悻的說道,“在網吧又見到張偉、張亮兩個雜種了。”
“又幹架了?”
“那還用說,見麵一句廢話沒有,直接開幹!一拳一個,兩個人全部幹翻。”王朗得意地說。
看了看王朗紅腫的嘴角,李一笑了笑說:“你就吹牛吧!嘴角怎麼回事?”
“臨走的時候,被張偉偷襲了一下。我那兩人又是一定爆k,他媽的!”王朗摸了摸受傷的嘴角,惡狠狠的往地上吐了一口略帶著血絲的吐沫。
“沒怎麼吃虧就行,下次一個人再遇到他倆可別那麼衝動了,那兩個小子手黑的很。”
“那倒沒什麼,就那倆挨打毛兒,我還沒放在眼裏。”王朗話鋒一轉說道:“你知道當時誰也在網吧嗎?咱們班的劉健!這小子看見我動手,遠遠的躲到一邊,縮頭縮腦的,真特麼sb!吆......!說曹操曹操到,這sb也來學校了!”
劉健遠遠的跑了過來,喘著氣說:“王朗,剛才你走了之後,張偉、張亮兄弟倆說要叫上十幾個人,今天晚上在校門口等著你呢,還說要讓你抱著頭唱征服呢!”
王朗一聽這話更來氣了,說道:“征他娘的服!一會兒我去把我表哥叫來,今天晚上那兩個雜種敢來,弄死他們!”
王朗又用鄙夷的眼神看了一眼劉健說道:“你小子也夠慫的,看見我打架躲那麼遠!讓我看看嚇尿褲子了沒有!”
說著,王朗就把手伸向劉健,做出要扒劉健褲子的動作。
劉健趕緊一個閃身,雙手死死的抱著褲腰,不好意思的說:“哥,就我這小個頭,就算想上去幫忙,你也看不上呀!不過放心,我永遠是哥哥們這頭的!”
看看又瘦又小的劉健,跟個小雞仔似的,李一和王朗相視一笑,王朗說道:“算了,看在你通風報信的份上,就原諒你了。走吧!以後可別這麼慫.........這小子!跑的比兔子還快!"
話還沒說完,劉健就一溜煙的跑了!
王朗剛才提到的表哥,叫王鋼。比李一他們大兩歲,是王朗大伯家的獨生子,在少林寺旁邊的武術學校練過幾年,回林北縣以後,就開了個武術班。此人打架穩、準、狠,十幾個人近不了身。王朗沒事就往表哥那兒跑,也學了三招兩式的,要不然張偉、張亮兄弟倆也不能輕易就被打倒!
說到獨生子,由於國家的計劃生育政策,在2000年以前出生的孩子,大多都是獨生子女。李一和王朗也是其中的一員。
王朗是李一的發小,兩個人小學、初中、高中,包括高三複讀都在一起,可謂鐵磁中的鐵磁。王朗此人,夠仗義,也有正義感,就是因為看不慣張偉、張亮兄弟向初中生收保護費才結下梁子的!
王朗一生坎坷,父親煤礦工人,在王朗8歲的時候礦難死了,好像當時隻領了不到2000元的撫恤金。又過了幾年,王朗的母親改嫁,繼父國企上班,家境挺殷實的,但是和王朗的關係一般,隻是每個月給王朗400元生活費就不管不問了。98年繼父買了新房,媽媽就搬過去住了,王朗不願意去,就一個人住在離學校隻有幾百米的老房子裏。每天晚上回家,早上來學校,屬於學校的走讀生。李一因為家離學校比較遠,所以是寄宿生。偶爾也會晚上跑到王朗家住上一宿。
王朗學習成績一般,複讀了一年連大專也沒有考上,於是就去了表哥的武術班幫忙。張偉、張亮兄弟去找茬,兩夥人就打了起來。張偉、張亮兩個兄弟被表哥打成重傷,在醫院躺了大半年。正趕上嚴打,表哥因為故意傷害被判了十五年,王朗也因為是從犯,被判了5年。出獄後,去了北京打工,從此和李一斷了聯係。
但在2015年,李一媽媽重病住院,急需用錢的時候。王朗卻打通了李一的電話,給李一轉了三萬二千六百塊塊錢。有零有整,這可是王朗的全部積蓄啊!人生能有此人做兄弟,李一是何其的幸運呀!
李一對天發誓:上輩子王朗幫自己的太多了,這一世一定要盡最大努力回報王朗,付出任何代價也在所不惜!
李一暗下決心,今天晚上一定幫王朗好好教訓教訓一下張偉、張亮兄弟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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