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陽球更是對楊廣更高看了一層,心中暗念道:
“居功而不自傲,如此年紀便懂得和光同塵之道,也難怪其年紀輕輕便能得下士效死,身居羽林中郎將如此高位!弘農楊氏有子若此,真不愧其享譽大漢百年之望!”
稍稍按耐下心中的想法,見麾下軍士已將那具屍體和幾名賊人收拾好,便揮手示意他們將其抬離太尉府,接著便轉過頭來對著楊廣說道:
“好了,既然今日之事已經完美解決,老夫也是時候離開了,仲宏,來日若有閑暇可到老夫府上一敘……”
“方正,怎麼這麼急著走,老夫還沒好好感謝一下諸位呢!”這時卻見太尉橋玄已經完全從方才的情緒中擺脫了出來,再次恢複到先前那副威嚴的樣子對著陽球說道。
“不了太尉,下官也是方任司隸校尉一職,公府中還有許多事物急待我去熟悉處理,今日就不多作久留了。
況且今日之事,我也沒起到太大的作用,令郎這次能夠安然無恙可全虧了仲宏和其手下,您要感謝,也應該感謝他才是。”陽球笑道。
“哦!原來如此,早就聽說公挺府上出了一個麒麟兒,不想倒在今日遇見,此番小兒能轉危為安,老夫在這多謝仲宏了!”說完橋玄便要躬身向楊廣施一大禮。
楊廣見了如何敢受,連忙上前一把扶住橋玄說道:
“不敢當,不敢當,太尉千金之軀,小子如何敢當太尉之禮,實在是折煞小子了!”
橋玄見被楊廣用力攙扶住,多次想要施禮都被楊廣製止,遂也不再堅持道:
“也罷!不過既然仲宏不願受老夫謝禮,那麼今日便留在老夫府上由老夫設宴招待一番如何?想來仲宏今日應該沒有公務要推辭吧!”
楊廣見橋玄那堅定的目光,遂不再推辭,苦笑道:
“如此,今日就勞煩太尉款待了!”
見楊廣終於答應,橋玄心頭一陣愉悅,當即笑道:
“善!大善!”
接著又朝身後的橋羽招了招手道:
“來,羽兒,快來見過你的救命恩人!”
橋羽見狀,不敢怠慢,連忙過來施禮道:
“梁國橋羽,見過世兄!”
“公子有禮了!”楊廣見狀不禁感慨橋玄教子有方,當即回禮道。
這時見橋玄用手摸了摸橋羽的腦袋,對其誇讚道:
“羽兒你看,汝這位世兄年未及冠,便已為大漢立下諸多功勞,如今更是身居要職,今後汝可要多加和汝世兄學習,日後成長為大漢的棟梁之材!”
楊廣見狀連忙謙辭道:
“太尉過講了,廣不過是運氣好罷了,當不起太尉如此誇讚,要依廣看來,令郎今日麵對賊人之表現當可為天下之美談。
要知道廣在令郎這般年紀之時,心智都還尚未成熟,要是遇上今日之事,可不會像令郎一樣表現的如此沉著冷靜,由此可見太尉日常教導之功!”
“嗬嗬!仲宏過講了!要論家學教導還當數弘農楊氏,而仲宏可謂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若是羽兒日後能有仲宏一半出息,老夫也就知足了!”橋玄笑著捋了捋長須說道。
見橋玄與楊廣兩人還要繼續聊下去,陽球再次請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