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聞聽馬超之名,太史慈便對其起了極大的興趣,他倒要看看能被自家主公稱讚為未來的“西涼之錦”的馬超,究竟有何過人之處,能讓自家主公如此看重。
馬超昂然道:“有何不可!”
說罷,馬超左右看了兩眼,跑到院子一旁抓起兩隻木槍,他和幾個兄弟玩耍的時候經常用這幾隻木槍。
馬超手拿兩隻木槍跑到太史慈身邊,道:“呐,讓你先選,免得你說我馬超勝之不武。”
太史慈聞言不由得一陣好笑,看來這個馬超是認定自己必輸無疑了。
“好吧。”
太史慈隨手抓過一杆木槍,隨後和馬超兩人各自退後十餘步。
小馬超雖然有些臭屁,不過倒也有真才實學,隻見得他握緊長槍,雙腿分開,活像是一隻小老虎。
而太史慈本來氣勢還沒什麼,不過剛剛握住長槍的一瞬間,全身上下的氣勢卻是猛然一變。
霎時間,本來和藹可親的太史慈好似變為了一尊高不可攀的山峰,好似淵渟嶽峙,一派宗師的氣度油然而出。
馬超雖然將家傳槍術練習的爛熟於心,不過被太史慈的這股宗師氣度一逼,頓時有些難以維持。
氣度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玄之又玄的東西,就好像如果你站在一位高官或者血戰沙場的大將軍麵前,就會情不自禁的有些畏懼。
而太史慈身為槍術宗師,光是其宗師的氣度更是讓小馬超幾乎失去了進攻的欲望。
一旁的馬騰和張頜都是軍中猛將,見到太史慈這副氣度,都不由得渾身肌肉一緊,猜測自己能夠在太史慈手下支撐多少個回合。
二人沉默片刻之後,太史慈率先動了,隻見他緩緩向前一步,朝著小馬超緩緩走去,每走一步馬超就感覺到越來越站立不穩。
不行!再這麼下去,隻怕就要不戰而降。
馬超狠狠地咬了一口舌尖,疼痛感刺激的他頓時為之一振。
“看槍!”
馬超稚嫩的嗓音尖喝一聲,身形猛然向前一躍,手中木槍電射而出,直指太史慈咽喉。
太史慈不慌不忙,長槍豎直伸出,頓時就格擋住了馬超的這一槍。
馬超一槍不成也不氣餒,而是長槍向上一挑,隨後雙手握住槍杆,然後用力劈下。
好一個馬超,變招這麼快倒是頗有槍術天賦。
太史慈心中讚歎一聲,隨後橫舉長槍,馬超槍尖劈在槍杆之上,頓時就被彈起三尺,好不容易才站穩跟腳。
太史慈也不趁人之危,等到馬超剛剛站穩,當即上前一步,手中木槍如同毒蛇吐信,直指馬超胸膛,馬超急忙抖一朵槍花,槍鋒刺出與太史慈的長槍交纏在一起。
太史慈使出一股粘勁兒,長槍如長蛇纏繞,兩把長槍頓時黏在一起密不可分,馬超手中的長槍隨著太史慈的轉動而不停的轉動,隻覺得手臂一陣顫抖。
“去!”
太史慈陡然一震,馬超手中木槍頓時脫手而出,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而木槍的槍鋒,則是停在了馬超心口三寸處。
馬超一陣愕然,隨後閉上了眼睛:“你贏了,要殺要剮,隨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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