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廣見狀一時間也顧不得脫下身上的甲胄在下人的帶領下,一路朝著太史慈所在院落飛奔而去。
而典韋兩人卻是一頭霧水,不知這太史慈究竟是何人,竟讓一向穩重的公子如此激動,當下抱著一肚子疑問和越兮對視了一言,兩人互相點了點頭,紛紛緊隨著楊廣身後,向著太史慈所在行去。
而當楊廣幾人趕到太史慈院中之時卻見楊奇正在一旁與一老婦人閑聊,見楊廣衣不卸甲的趕來連忙喝斥道:
“看看汝這樣子,客人當麵就是如此失禮的嗎?”
“呃,孩兒見過父親!”楊廣連忙施禮道。
“不知這位是?”楊廣好奇道。
“原來這位便是令公子啊,果然年紀輕輕就是一表人才,吾家子義能夠遇到公子,真是其福分!”那老婦人誇讚道。
楊廣這才名白眼前的這位就是史書上聊聊幾筆記載的太史子義之母,楊廣見狀不敢怠慢連忙施禮道:
“楊廣見過伯母,甲胄在身不能行全禮,失禮之處還望見諒。”
見楊廣反應過來楊奇才繼續說道:
“老夫人就不要這麼客氣了,子義那孩子吾方才已經見過,當是一位孝順的孩子,不像吾兒,這麼大了還時常要吾操心。”
楊廣聞言不禁低頭翻了翻白眼,當下也不敢反駁。
“楊公過謙了,吾看汝這孩兒也是不差,擊鼓救父之傳聞妾身也是聽說了,年紀輕輕便懂得孝悌之意,殊為難得,相來應當是楊公平日裏教子有方,子義之事也是多虧了令郎,不然吾那孩兒認死理之下,吾母子二人或就要忍受多年別離之苦!就此事而言,吾代子義謝過公子高義!”太史慈之母說完便要起身道謝。
楊廣見狀哪裏肯讓,兩忙上前一步扶住慈母,說道:
“伯母言重了,吾與子義兄可謂是一見如故,深為其才人品性所折服,可當不下伯母如此重禮!”
“夫人就不要如此多禮了,吾兒能交到子義這樣的朋友,當是吾兒之幸才是。眼下天色不早了,夫人一路舟車勞頓,還是先好生休息才是,接下來就讓兩個孩子自己相處去吧。”楊奇勸道。
“既如此,便依楊公所言,接下來的日子吾母子二人就多加打擾了。”太史慈之母聞言便不再堅持點了點頭道。
“好了,阿瞞,眼下子義就在後院的練舞場中與其一同而來的友人正在鍛煉,爾等就去找子義去吧,咱們就先退下讓夫人好生歇息一下,為父也還有些許公務要忙,就不陪你們了。”言罷楊奇朝太史慈之母微微點頭示意後便轉身朝著書房方向離去。
“諾!恭送父親!”待楊廣行完禮後便向太史慈之母辭別:
“那伯母就先好生休息,吾等就先去尋子義去了!”
太史慈之母微笑點頭:
“去吧!”
於是楊廣便帶著典韋二人朝著後院急行而去。
“公子,這太史慈究竟是何人,竟能得公子如此相待?”一路上本就憋了許久的越兮邊走邊問道。
“太史子義,當世豪傑矣!隻要稍加鍛煉便可獨擋一麵,為一方重將!”楊廣答道。
“哦!這麼說來這太史子義應當是一武藝高強之輩囉,不知比起吾等來誰強誰若?”越兮頗有些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