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其回過神來之時,須卜骨都侯早已被那匹烏騅寶馬帶遠而去。
看著如此通靈的一匹寶馬,太史慈不禁眼中火熱,畢竟對於爭戰沙場的武將而言,除了神兵利器,便隻有寶馬良駒了吧!
“好馬兒,想不到這匈奴單於竟有如此一匹寶馬,待我將你擒下,獻予主公,想來又是大功一件!”想到這裏,太史慈一提馬韁,調轉馬頭,繼續追了過去。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隨著前方亂軍的人數逐漸變少的緣故,須卜骨都侯身下那匹烏騅寶馬似乎徹底解開了限製,本來就較快的馬速竟又隱約開始提升了起來。
太史慈見狀眉頭微不禁一皺,
“再這麼下去,可能還真追不上他!”
為免真的讓須卜骨都侯跑了出去,無奈之下,太史慈隻好將長槍置於鞍側,取下一旁的寶雕弓,彎弓,搭箭,一氣嗬成。瞄準須卜骨都侯的後心,大喝一聲:
“著!”
隻見羽箭“咻”的一聲向著須卜骨都侯直射而去。
好個須卜骨都侯,竟然在沒有轉頭的情況下,隱隱感覺到背後射來的破空之聲,來了一招馬裏藏身,順利避過了太史慈這必殺的一箭。
就連太史慈也不得不對須卜骨都侯這如此精湛的馬術心中讚歎一聲。
原來,在繼任南匈奴的現任單於之前,須卜骨都侯便是族中有名的射雕手,對於弓箭的聲音可謂再敏感不過,這不,就憑借著一手熟練的聽聲辯位之術和馬裏藏身,再次逃過一劫。
可是即便如此,須卜骨都侯心中也暗自膽寒。
“這漢軍之中怎麼有如此多厲害的角色,看來當初我選擇與大漢為敵的這條道路,著實有些失策!
畢竟,是天朝上國,就連檀石槐那等厲害的人物都死於漢軍之手,我當初怎麼就鬼迷了心竅,竟信了族中長老們的那一套。
登上這單於之位,福還沒享到多少,就要麵臨如此殺身之禍!要是此番能順利逃過一劫,我一定要將那幫自以為是的老家夥全都清理幹淨,省得老是看得我心煩。”
可是不待須卜骨都侯高興多久,一直埋伏在須卜骨都侯前進道路上的徐晃,連忙向麾下將士下令道:
“拉!”
隻見馬上的騎士紛紛拉緊手中的繩索自兩側展開,朝著須卜骨都侯包圍了過去,意圖借著繩索將須卜骨都侯直接擊落馬下。
“希律律!”
說時遲,那時快,電光火石之間,隻見須卜骨都侯身下的那匹烏騅寶馬竟做出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動作。
竟在如此快的速度下做了一個緊急刹車,轉身迅速折返,從側麵險而又險的避過了那兩名漢軍騎士手中的繩索。
“哈哈哈!好馬兒,真是好馬兒!”再次僥幸逃過一劫的須卜骨都侯不禁輕捋了捋其頸上靚麗的毛發放聲大笑道。
而一旁觀戰許久的楊廣見須卜骨都侯竟然兩次三番的在其座下那匹寶馬的幫助下,一而再,再而三的接連躲過自己麾下幾員猛將的圍剿,不由勃然大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