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在墨沉的一步步教導下,金玉璃開掛指數一路飆升,第七域成功拿下。

直到這裏,墨沉才抱著胳膊,幫她稍微分析了下:“後麵之所以難,大概率難在招數刁鑽,可以慢慢來,今日先到這裏吧。”

他沒有建議金玉璃先打基礎,而是幫她利用天賦優勢,這樣雖然治標不治本,但對於一個天生弱勢而她又不感興趣的東西而言,啊,主要是她不感興趣,這樣的東西沒必要學本,學點標鬧著玩玩就得了。

而且就算他想教,看金玉璃那樣子也絕對會毫不猶豫走掉。

但金玉璃還是清楚的,越到後麵斷層越嚴重,她能想象後麵多吃基礎。

但想象是想象,跟現實還是有一定差距的。

錦爺才不是那種會為了旁人旁事勉強自己的人。

……

這一夜,金玉璃徹夜未眠,大概先後煉了兩把劍,手感什麼的基本都回來了,因此品階並不低。

她將其扔進魂戒,像這種劍,完全可以拿著扔人。

啥?你問我為啥不拿噬金劍?

因為“普通”的劍扔的爽,有去無回,扔就扔了,她不用給收拾回來。

總得來說,她樂意。

翌日,當金玉璃從院子中走出去時,太陽才剛要起不起,整片天地埋在了一片灰暗中。

金玉璃按了按發沉的眼角,眸色清冷中投進了點點倦懶的漫不經心。

眸色浮上了一層朦朧,讓人看不真切,隻覺得其中邪氣肆意。

金玉璃靠在院子的柱子上,抱著胳膊,垂下眸子,眼尾挑出一個撩人的弧度,偏偏身周肆意著戾氣,讓人不敢靠近。

她在善待自己這方麵,還真是糟糕透頂,把自己活的簡直了,除了對金子的喜愛,幾乎就沒有什麼別的能引起她的心動,也就是因為如此,身體連日虧損,她卻連恢複的藥物都懶的吞兩顆,墨沉已經悄悄在她床邊放過兩次丹藥,如果她再無動於衷,恐怕真要來硬的了吧。

想到這裏,她摩挲了下金子,輕笑了聲。

“笑什麼呢?錦玉小師妹?”

風玄清玩味的聲音在不遠處傳來,金玉璃慢吞吞抬眼。

風玄清走近了,隻看了她一眼,第一反應是:“誰惹著你了?”

第二反應是:“謔,昨晚做賊去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金玉璃眯眼,輕聲打了個哈欠,聲音裹挾著懶意:“你來有事?”

風玄清順勢也靠在柱子上,偏頭看她,挺不正經的:“淩宿都跟我說了,據他描述,我都懷疑你這作息被我感染了,這不我來看看,不過我現在忽然覺得,我可能才是被感染的那一個。”

這笑話很冷,金玉璃低哂了聲:“去玩兒你的。”

“說真的,真別跟我學,別以為甩蟾昀臉子很酷,是酷,但是你們不能這麼玩,會把自己玩死的。”

金玉璃輕嗤:“知道了,去吧。”

“額……當然,如果他惹了你的話,你可以惹回來,出事算我的,抗不過當我垃圾,你有你老大罩著你。”

“哦。”金玉璃半點沒上心的應著。

風玄清見狀,依然很好奇:“那你昨晚到底幹嘛去了?遇見啥不爽的事了?小小年紀戾氣挺深。”

金玉璃瞥了他一眼,用他的話堵他:“做賊。”

風玄清瞪眼:“我靠,你不會真當采花賊去了吧?一大早上精神萎靡,滿眼煞氣,怎麼感覺那麼像……”

金玉璃食指剛好抵著金子打了個轉,興致不高的亞子。

結果風玄清下一句語出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