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平荊關一帶乃是平涼與其他部落國的接壤,難保敵國奸細不會從那裏混進平涼,那邊還需增派人手。”沈離未理會錦昭,權當他不存在,與裴佳寧進行著方才的話題。
裴佳寧點頭認同道:“殿下所言非虛,隻是如您所見,平涼這邊的士兵不堪一擊,若是再把天機營的將士們調走,這邊恐怕……”
“平涼四個關隘,應保障每個關隘有足夠的士兵把守,否則戰事一觸即發,恐怕一發不可收拾。”
“卑職雖奉陛下禦令調兵來此,隻是不可調太多的兵,如今這邊人手不夠,殿下可還有法子應對?”
沈離:“隻要保證主城區有足夠的兵力即可,沒有必要都蝸居在這裏,距我們來此也有一段時日了,再未發生過夜襲事件,由此可見,敵國那邊已經通曉消息了,極有可能不會再強攻主城區。”
“且…平涼軍營內部並不安全。”沈離又加了一句。
裴佳寧轉而看向他,神色謹慎,“您的意思是…有人已經混入了……”
沈離抬手製止了他再繼續說下去。
錦昭在一旁聽的一愣一愣的,雖然在軍營中待了那麼久,但是對於戰事性的問題,他並不太擅長,隻是聽沈離這樣說來,仿佛已是危機四伏。
“依我之見,此後在軍中行事萬事小心,以免走漏了風聲,派人去各關駐守時,需秘密前往。”
從方才錦昭就在想,他們倆聊這麼機密的事,他一直在這待著總感覺不太合適,可這倆人似乎全然沒有在意的樣子。
裴佳寧點了點頭。
“將軍是否還要調一批人過來?”沈離繼而問道。
裴佳寧:“也是最後一批人,不能再調了。”
“足夠了,將那批人逐步派往各個關隘,再加上鐵騎營的舊部們,綽綽有餘。”
聞言,裴佳寧的臉上已經不僅僅是詫異了,“您是說…鐵騎營?”
之前聽魏銘說過鐵騎營的事,他本以為這些舊部已然不複存在了,隻是未曾想到……
他們不知道的是,在沈離沒有出現的時候做了那麼多的事。
當日他過來時,首先就打聽了鐵騎營的事,他派人試圖去請那些流失的老兵,有的人甚至親自去請。
還留在軍營的老將們內心自然還有報國之心,奈何一身的本事無處施展,內心憤懣無比,在擂台賽前,沈離答應會讓他們重新站上戰場,第一關便是擺脫平涼王的禁錮,將他的權利盡數收割到自己身上。
沈離年少時曾經在軍中待過,老將們對年紀輕輕便聰慧無比的他早就熟識,當年還幫過他們,對他本就有信任,如今一舉讓他們看到了希望,怎能不效忠。
裴佳寧將視線轉向了那個區域,老將們眼神堅毅,招招落到實處,渾身透著一股無形的力量。
他沒有再多問,像是想到了什麼,對著沈離重重抱拳道:“殿下,卑職敬佩您。”
聽到這裏,錦昭不自覺的將視線轉向了他。
裴佳寧方才雖然沒有把話說完,但他自己若是連這點都腦補不到,便是真的蠢了。
隻見他麵容淡淡的看向校場,視線中是錦昭看不懂的思緒。
“他們都是征戰沙場、保家衛國的將士們,渴望站在戰場上,我不過是推了他們一把而已。”
錦昭站在他們身側,依稀能看見他雖憔悴卻堅毅的麵部線條,此刻的這番話,他難辨真假,隻是…他本能的想去相信…能說出這樣的話的人…內心應該不會狠到哪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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