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腿緊緊交纏在一起,錦昭隻覺得自己的身子越來越熱,忍不住的想要靠近身旁之人。
不知怎的,自從上次與他親近之後,內心深處總是有意無意的想要靠近他,亦如這次,雖然是誤打誤撞的接近,可心裏卻下意識的想要深入。m.X520xs.Com
那人轉過身子,無聲的盯住他。
就在那一瞬間之後,錦昭似乎能夠看清楚他臉上的表情了。
那雙幽深漂亮的眸子就那麼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突然之間,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你為什麼三番四次的接近本王,還對本王做這種隻有男女之間才能做的事,你莫非…有斷袖之癖?”
他毫無征兆的話語將錦昭堵的驀的一愣,這話說的直白無比,他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你胡說!我沒有!”
“那你為何又要接近本王?還是說你不敢承認…其實自己是有斷袖之癖的?”
那人步步緊逼,一雙清透理智的眸子仿佛能洞察人心,竟讓錦昭不太敢直視他的眸子。
“怎麼?被我說準了?真是可笑,堂堂懷遠侯之子竟然有這種癖好。”他的笑容越來越冷,那張原本俊美好看的麵容突然變得猙獰起來,一陣陣的冷笑激的他身子猛然間一個機靈。
片刻之後,他猛的睜開了雙眼。
天色已然亮了,望著熟悉的房間,他仿佛還沒有從夢境中醒來。
下人端著洗漱的東西進了門,見他坐在床榻上發愣,一動不動的,忙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少爺,您…您這是怎麼了?還沒睡醒嗎?”
錦昭忙回過神,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昨夜在離王府,等他睡著沒有多久,他便離開了,最終也沒問出他那個病是怎麼回事。
“少爺,您是做噩夢了嗎?怎麼睡的滿頭大汗的,快些起來洗漱吧。”
錦昭微微點頭,這才心不在焉的起了床。
怎麼回事?竟然會做那種夢?
還是說最近自己的壓力太大了?
*
時年臘月底,年關將至。
錦昭自從上次慶功宴結束之後,便匆匆去了平涼軍營。
自從平涼與啟夏一戰之後,平涼一改之前的萎靡,改頭換麵,煥然一新。
裴佳寧帶兵暫且鎮壓在平涼,錦昭便隨著裴佳寧駐紮在此,據他離京已有數月之久。
雖然偶爾也會想起京都裏的人和事,但不過也是偶爾想起,不痛不癢的樣子。
自平涼一戰後,平涼王閔策陰謀暴露,便帶著閔臻趁亂逃走了,至今也沒有半點消息。
他們一邊打探著閔策的消息,一邊注意著周圍部落國家的動向,一直未曾鬆懈過。
那一戰勝利後,幾乎給其他部落國一個碾壓式的打擊,原本蠢蠢欲動的國家也都暫時安耐住了動靜,啟夏國更是大傷了元氣,咬碎了牙往肚子裏咽,生生記恨上了那個害他們險些滅國的罪魁禍首。
可即便記恨上了,他們也沒有半點辦法,平涼軍營自從被天機營的人駐紮了之後便是牢不可破,他們更不敢再去試圖挑釁。
年關將至,安排好營中的事宜之後,錦昭便啟程回京。
原本一切都相安無事,直到途徑夷城時,碰到了一樁事情。
“將軍,前方轉角處似乎有一支商隊遭到堵截了,我們要繼續前行嗎?”手下明睿開口道。
錦昭騎在馬上,遠遠眺望了一眼,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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