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昭冷然一笑,沒有理會張淮,而是朝著宣輝帝拱了拱手,說:“陛下,離王殿下這事另有隱情。”
聞言,宣輝帝的臉色一滯,隨後說道:“這…崔將軍,你怎會知道?”喵喵尒説
錦昭語氣平靜道:“因為這事…跟臣也有一定的關係。”
他剛一出來,崔奉之本就心裏一顫,又見他這麼一說,心裏更是急了,忙開口低聲喊了一句,“你說什麼胡話呢?快回來!”
錦昭扭頭看了崔奉之一眼,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
即便如此,崔奉之的臉色也不是很好。
“那崔將軍倒是細細說來。”
錦昭繼續說道:“此事牽連甚廣,或許…一時半會兒說不完,陛下…可得做好準備了。”
說完,他將一本卷帛遞了上去,宣輝帝的貼身太監忙將卷帛接了過去,遞給了宣輝帝。
見到那本熟悉的卷帛,秦豐陽的眸色一深,臉色稍微有所緩和。
反倒是張淮,眉頭皺的越發緊了。
“當初陛下任命臣為驍騎營主帥,臣年紀輕輕、資曆尚淺,因此惹來了營中不少人的嫉恨,其中便有張大人的兒子張羽翼。”
錦昭瞥了一眼張淮,接著說道:“張羽翼不惜燒毀糧草來誣陷我,隻是他並沒有得逞,因為離王殿下早就查出了他的不軌行徑,並找到了證據,殿下不想把事情鬧大讓陛下憂心,隻私下將證據交給了張大人。”
“張大人隻好運送一批新的糧草去填補被燒毀的空缺,暗害臣不成,還白白損失一批糧草,他們懷恨在心,便設計了刺殺三皇子一事來汙蔑離王殿下。”
“一派胡言!沒有證據的事竟敢信口胡說!懷遠侯,你就是這麼教你兒子的!”張淮立即打斷錦昭的話,扭頭怒不可遏的質問崔奉之。
崔奉之看了錦昭一眼,沉了一口氣,還未開口,錦昭便接過話道:“你不必扯我父親,我既然能說出這話,又怎會沒有證據。”
聞言,張淮滿臉不信的看著他。
“將人帶上來!”他對著殿門口一說,隨後侍衛押著幾名婦孺上了殿。
婦孺跪下來之後,錦昭再道:“他們便是那些死士的家人。”
錦昭當初忙的不可開交,並沒有空閑去查這些,這些人還是沈離的手下去查的,未曾想原本沒法攻克的突破口,竟也被他們查出來了。
“你們把你們知道的,都說出來。”
婦孺們膽子本就小,又看到這麼多文武百官,都跪在地上不敢抬頭。
“你們放心,他們做的事不會讓你們來承擔罪責。”
錦昭再三保證後,才有人敢開口。
“之前…他一直沒有透漏過自己所做的事是什麼,家裏人也都以為他在外麵包了什麼差事,便沒有多問,且…他每隔一段時日便會寄回來一些銀兩,銀兩不少,足夠我們一家生活了。”
“我們每次詢問他在做什麼的時候,都被他避開了,還說家裏人能有錢活下去就好,讓我不要問那麼多,可直到最後一次,我收到一封書信,信中卻透漏著他可能…再也回不來的消息,那次的銀兩比任何一次都多。”
隨著那位婦女的話音落下,其他幾位也連忙附和著,“我們…跟她的情況很相似,從來都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直到…去運他們的屍首時,才隱隱有所察覺。”
“又聽說…他們是刺殺三皇子的凶手,背後受離王指使,我們並不知道這些,身上那些離王府的信物,也並不是他們的。”
錦昭接話道:“是當時尚書府的人去外麵打造的,如今還有記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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