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塵也如實複述了一遍。
皇甫如龍很快抓住了林塵所說的重點，問道：
“大概？”
林塵“嗯”了一聲，接著解釋：
“因為空間蟲洞可能會帶來時間上的參差。”
“所以雖然這個學識寶石顯示隻過了不到一千年，但實際上可能是一萬年，十萬年甚至是一千萬年。”
“如果時間足夠長，那麼就完全足夠那個文明晉級到二級文明。”
皇甫如龍沉聲問道：
“那麼，那個文明，叫什麼文明？”
林塵回答：
“布魯蘇文明。”
林塵話音落下，林振山就莫名其妙喊道：
“影子，立刻去查。”
就在林塵感到莫名其妙的時候，房間內的某處突然傳來了聲響：
“遵命。”
林塵迅速站起環顧四周，可不管怎麼看，這個房間內都隻有自己和自己眼前的林振山和皇甫如龍。
注意到林塵的反應後，林振山表情奇怪，但很快掩飾了過去，平淡的說道：
“你小子能不能別整天咋咋呼呼的，剛剛的聲音就是最近剛剛投入使用的人工智能。”
聞言，林塵就坐了回去，對林振山的話，林塵是絕對不相信的。
先前的聲音，跟之前一直跟在林振山身側的黑衣人的聲音，分明就一模一樣！
而在在原著裏，林振山在被葉秋殺死之前，曾經呼喚了一次黑衣人的名字。
便是影子！
這也是全文唯一的一次。
但他既然不想讓自己知道，那自己就裝傻吧。
不過林塵內心裏依然很疑惑。
原著裏的影子，雖然也強大，但完全無法做到如今的這種程度。
就像是……
武俠小說裏麵的古武者。
林塵對此能想到的唯一的解釋就是，係統魔改了這個世界！
但林塵也沒有問，這幾天聽見的那一句，權限不足已經聽得夠多了。
不用問都知道，係統老賊是決計不會說的。
【宿主權限不足，請宿主盡快結束第一段劇情，屆時本係統將迎來一次全麵的升級。】
“我還沒問呢！”
林塵：“……”
似乎是要轉移話題，林振山一拍林塵的腦袋道：
“好了你小子別發呆了。”
“既然你小子得到了學識寶石裏麵的信息。”
“那你就快把東西都給我寫出來。”
“你是不知道啊，最近白頭鷹是越來越囂張了。”
“不抓不知道，一抓嚇一跳，就那麼小小一個帝都，我跟你如龍叔一起抓了一千多號人。”
“加上一些其他國家的零零散散的都有兩千多號人。”
林塵捂著腦袋，苦著臉回答：
“你先聽我解釋啊，因為它是在我腦海裏的，所以很多消息都是在慢慢讀取的。”
“大部分我都隻知道一個名字。”
“我現在能夠拿出來的東西隻能有一個。”
“我可以列出名單讓你們挑。”
“但隻能有一個，多了我的腦子受不了。”
林振山一愣，跟皇甫如龍對視了一眼，接著道：喵喵尒説
“那你先列出來吧。”
說著，林振山給林塵遞上了紙筆。
林塵將紙筆原路退了回去，搖了搖頭，從自己的口袋裏取出了提前讓係統準備好的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