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氏集團甚至幾度和周氏集團平分天下。
隻是周瑾的出現,讓梁氏集團立刻遭受了巨大的打擊。
甚至不得不放棄了原先就分布了的沿海城市。
舉集團躲回了自己的大本營,香江。
他本來還在為了周家和林家兩家都隻有一個廢物繼承人而沾沾自喜。
想著自己隻要能夠熬死周瑾和林振山,自己就能夠帶著梁家走向了輝煌了。
至於定顏膏,雖然很棘手,但他這輩子大風大浪也沒少見。
因此也是有著自己的應對之法。
可轉眼間自己的女兒就給自己帶來了一個消息。
她被自己所看不起的那個二世祖,敗家子給奪去了純潔。
這怎麼能不讓梁帆憤怒?
“你啊,你啊,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好!”
梁帆顫抖著手指著梁淺,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梁淺苦澀著臉,沒有言語。
梁帆指著梁淺,還想接著說什麼。
可下一刻,兩人身邊本來播放著八卦新聞的電視,卻突然插入了緊急新聞。
梁帆像是等待了許久一樣,也顧不上批評梁淺了,立刻就將注意力放到了新插入的緊急新聞上。
“感謝各位的觀看,現在我台需要插入一條緊急新聞。”
“昨晚十點半,薩滿組織闖入了帝都天水國際的總部,妄圖以人質來威脅天水集團交出定顏膏的配方。”
“經過……”
“在我們英明神武的()麵前,他們的一切威脅都像是紙糊的一樣。”
……
“截至如今,受困的五十四名人質,已經全部被安全救出。”
“薩滿組織的行動也隨即宣告破產。”
新聞結束後,本來還有話說的梁帆,如鯁在喉。
怔怔的看著電視機,臉上的神色就跟吃了狗屎一樣複雜,難以置信。
新聞所說的話,也在他的腦海裏麵不停地回蕩。
不錯,先前梁帆所說的應對之法,就是通過薩滿組織。
為此,梁帆甚至不惜代價幫助薩滿組織打通了上下的關係。
助其無聲無息的潛入了天水國際的附近。
隻是如今,一切都宣告破產了。
不對!
梁帆看向了自己的女兒。
好像還有救!
梁帆內心又開始對梁淺的選擇慶幸了起來。
隻是梁淺被自己父親的眼神盯著莫名其妙。
剛剛還在罵自己呢,怎麼新聞播完後,這眼神突然就抽象了起來?
這是在?慶幸?
而就在梁淺疑惑的時候,門卻突然被敲響了。
“誰啊?”
“不是說了,在我們出去之前誰都別打擾我們嗎?”
梁帆大聲向外問道。
“督查辦案。”
可門外的人卻一點都不客氣。
見梁帆沒有開門,下一刻就高喊了一聲直接奪門而入。
梁帆本還想發火。
可聽到“督查”二字後,梁帆頓時就驚慌失措了起來。
但很快就穩住了心態。
不可能,自己做的那麼幹淨,全部都是委托第四人去做的,怎麼可能查到自己?
想到這,梁帆深吸了口氣,平淡的詢問道:
“請問幾位,這是何意?”
“這裏是梁家,就算是香江的總長來了,也得先遞上請帖!”
“哼。”
幾個督查看見梁帆還那麼臭屁,頓時就冷哼一聲。
在懷裏麵掏出了一張紙,隨手一甩丟到了地上。
“梁帆。”
“你聯合薩滿組織出賣同胞的事情,別以為我們情報部門不知道。”
“現在,我們將以危害國家安全罪的罪名將你緝拿歸案。”
“你可以為你說的話做狡辯,但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
“把他給我銬起來!”
“一個漢奸還敢在我麵前二五八萬!(北京俚語,表示裝逼)”
而地上的紙上,赫然書寫著三個粗獷的大字。
“拘捕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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