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馬路,是我們以前經常一起幹的事。壓馬路可是消磨時間消耗卡路裏的最佳方法。
幾人一邊聊著一邊朝著公園走著,此時的夜空很美因為黑暗的天空隻有一個星星閃爍著,就因為隻有這麼一顆才顯得很美很明亮但卻有點孤單。
我們幾人途經超市時,三個男孩買了一提啤酒,拎著走到了公園的草坪上,因為是夏末湖中還有窸窣的水流聲傾淌著。
“難得在軍訓之後還能聚在一起,真好~”我用牙撬開了一瓶啤酒舉了起來示意大家先來一瓶。
“以後隻要有時間就一定要聚一聚,在一起玩了這麼久的小夥伴以後誰要是發了可別忘了我們哥幾個”張磊也把酒瓶舉了起來,“那是必然不過像我這個上班族是不可能了,我可不喜歡買彩票”身為我們之間年齡最大的千也把酒瓶舉了起來。三人一飲而盡,隻有寒適宜的喝了幾口。
我們四人看了看對方便開始放聲大笑起來,笑聲是那個純真那麼歡快。之後我們幾個人席地而坐便開始聊起了假期裏不同的生活和有趣的經曆。
時間漸漸的隨著空酒瓶流逝,夜深了,醉了的我們躺在草坪上,對著無邊的黑夜放聲大聲吼著自己的心事,我偏著頭看了看許久不出聲的寒四人中自始至終最安靜的都是寒,隱約間我仿佛看到了寒眼角上似乎有一滴不甘心的淚珠懸掛著,等待她的將會是什麼?
將會是一個人在殘酷的社會中闖蕩,無法同我們幾人一起毫無顧忌的過著學校的悠閑生活,
“夜深啦”千用低聲朝著快要睡著的了我們吼了一聲。“報時”寒用慵懶的聲音對著我問道“北京時間三點整啊不對是三點零一分”我看了看手上的熒光表,寒由於我精準的報時發出了咯咯的笑聲如同銀鈴般在我的心頭回響著,我眯了眯眼睛看著她的臉龐,視線開始漸漸的模糊不清。
冰涼的酒瓶嚇醒了我,天蒙蒙亮,我就地坐了起來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天氣有點冷再睡下去估計會感冒,於是立刻將他們幾人叫了起來。不知為何那兩人起來後看了看手機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中的事情似的,匆匆的騎著摩托跑了。
空無人煙的公園就剩我和寒了,“寒快起來啦會生病的,走去我家睡吧家裏現在應該沒人了”我蹲下將寒強行拉了起來,睡眼惺忪的寒又原地坐了下去,用手撓了撓散亂的長發,一把將些許淩亂的長馬尾上的皮筋扯了下來。頭發一下散開了寒又搖了搖頭把頭發搞得很亂就像個叫花一樣坐在草坪上。
寒把手放到了背包裏摸索起來不一會兒取出了梳子鏡子,轉手把梳子遞給了我,我愣了一下“幹什麼?讓我給自己梳頭?”我順手摸了一下自己不到一公分的頭發。
“幫我梳頭啊不然你打算讓我的頭發亂成這樣然後走在馬路上?”寒很無語,“又不是我弄亂的”我抱怨道,“梳不梳!?!”寒和語氣嚴厲了起來。“梳梳梳哪敢不梳啊”雖然嘴上抱怨著但是手卻接過了梳子‘毀了我從來沒給誰梳過頭發啊況且我自己有不留長發怎麼辦?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