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畏不能確定這是一個什麼東西,但是滿眼的金光告訴吳畏,這一定是個寶貝,除非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

那就先試試漏不漏好了,吳畏把床頭的暖水瓶拿過來,裏麵還是半熱不熱的溫水,也就倒了一些進去,把杯子拿了起來,舉在手中看著杯底。

杯子一點兒水都不漏,竟然逐漸變得透明起來,看得吳畏差點兒沒把杯子扔了,這是什麼東西啊?

隻見杯子裏的水似乎都不見了,融入了杯子中,使得原本有些髒的杯子變得透明起來,不像是玻璃的,還有些渾濁,但是透明可是一定的了,和玻璃也差不多,就像是琉璃。

吳畏也是欣喜若狂,連忙就把杯子裏的水倒了出來。

說來也奇怪,隻要是倒過來,杯子裏的水也從那個裂璺中流出來,杯子也恢複了不透明的狀態。

吳畏就是看透了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東西,隻能是包好了放起來,這才懷著喜悅的心情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吳畏也沒去公司,知道羅成彬和張翼飛也不敢找自己,徑直來到典當行。

對麵的典當行似乎都裝修得差不多了,看起來就要開業的樣子,這就是韓德重老東西對付自己的東西了,欺負自己沒有錢,幹不過他們,那就走著瞧好了。

和邢興道、王小江打了個招呼,得知師父今天沒來呢,也就抱著茶杯上了樓。

沒等多久呢,走廊裏就傳來腳步聲,還是咯噔咯噔的腳步聲,這不是秦六爺的,是江曼的聲音,從步履上就能分辨出來,那筆直修長的腿走起路來都那麼有節奏。

“小曼!”吳畏還沒等江曼進來就喊了一聲:“你怎麼來得這麼早啊?”

“你怎麼知道是我啊?”江曼抿著小嘴兒笑著就走了進來。

“我師父還能穿著高跟鞋啊?”吳畏笑著逗了起來:“你想一下,我師父要是穿著高跟鞋,婀娜多姿地走進來,那不是嚇人了?”

江曼忍不住就咯咯笑了起來,拿出一張卡來說道:“就按照你說的,兩千五百萬,你是個二百五!”

江曼說著話就想掐吳畏一下,伸出手去才覺得不是那麼回事兒,也縮了回來。

“你坐這裏!”吳畏笑著就接了過來,也讓江曼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輕輕地摟著江曼的肩頭說道:“昨天我又弄了一個寶貝。”

“什麼寶貝啊?”江曼微微聳動了一下肩頭,還是沒動,任由吳畏摟著問道:“你的運氣確實是不錯啊?”

吳畏還沒說話呢,走廊裏就傳來一個腳步聲,這次是師父的了。

“把手拿下去!”江曼連忙就推了吳畏一把,輕聲說道:“六爺爺看到該逗我了。”

吳畏也是笑得不行了,剛才師父沒來的時候江曼也沒吭聲,此時就不行了,看起來兩個人的時候江曼不介意自己有些親昵的舉動,這大美女應該是喜歡自己的。

“你們倆早啊?”秦六爺走進來就笑著說道:“昨天一天跑到哪裏去了?”

“我們······”江曼的嘴快,都說了一半兒才想起來賭石的事情還是不和六爺爺說的好,立即就改了口:“我們沒在一起。”

江曼這大美女也不會說謊,性格還很直爽,臉上通紅一片。

秦六爺一看就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還認為兩個人出去玩兒了,不好意思說呢,也就哈哈大笑起來。

吳畏正要說寶貝的事情呢,走廊裏又傳來一陣腳步聲,聽起來是個男人的,三個人不由自主地往門口看去。

進來的是一個中年人,大約是四十出頭的樣子,身材中等,一身的西裝非常合體,麵容清瘦,戴著一副眼鏡,笑眯眯地說道:“六爺,您老在啊!”

“溫經理,您怎麼來了?”秦六爺有些奇怪地說道:“你們韓總要在對麵開一個什麼生意啊?”

吳畏一聽就明白了,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韓德重的人了。

“回六爺,就是開一個典當行啊!”溫經理笑了笑說道:“可能和您的徒弟有些衝突,但是生意不怕多,是不是啊?”

“這話在理。”秦六爺淡淡一笑:“看起來要開業了?”

“是啊!明天就準備開業。”溫經理在兜裏拿出一個大紅請柬來,遞給秦六爺笑著說道:“我今天就是來送請柬的,這位想必就是吳總經吧?我們韓總想開一個鑒寶大會,就算您老和貴弟子不參加的話,也希望一定蒞臨指導。”

“哦,我就是吳畏。”吳畏看人家問起來了,也就點頭說道:“溫經理請坐,不知道是什麼鑒寶大會啊?”

“也叫賽寶大會,就是熱鬧一下。”溫經理笑著說道:“聽說您的鑒定水平也是相當高的,六爺更是鑒定界的泰鬥人物,自然是想請教一下了。要是參加的話,那就求之不得了,希望吳總也能支持,畢竟是對麵呢。”

吳畏一聽就明白了,這就是找事兒來了,要給自己一個難堪呢。誠義典當行是先開起來的,對麵是後開的,還要找事兒,那就不得不參加了,吳畏就不怕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