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畏看到馬東升就明白過來了,這個家夥就是來下挑戰書的,江曼昨天都和自己說了,韓德望告訴江曼盡快進一批玉石毛料的,就是為了準備賭石用的。
昨天還認為自己一定是賠慘了,都賠給那個玉壺春瓶了,未必有錢賭石呢,哪知道他們自己損失了一個多億,今天一定也是憋著賭石來的,要好好地贏自己一次呢。
“馬大師啊!”秦六爺哈哈一笑說道:“請坐!”
“您老別這麼說!”馬東升訕笑一聲說道:“在您老麵前,我哪敢稱什麼大師啊?”
“那你是想在我麵前稱大師了?”吳畏嘿嘿笑著說道:“是不是來下戰書的啊?”
吳畏提起了大師的事兒,馬東升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自己輸給吳畏,跪在地上叫師父的事情了,臉上也是一陣紅一陣白的,心裏暗恨,嘴上可是不能這麼說了,打了個哈哈說道:“吳總說的不錯啊!韓老還想和你切磋一下。”
“是韓德望?”吳畏還真的有些佩服韓德望了,立即說道:“他還有這個膽子?不服啊?”
“也不是我們韓大師。”馬東升更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是一個外國朋友,聽說你的賭石技術非常不錯,這次也是專程來拜訪的,還望吳總不要推脫哦?”
“好!”吳畏也是毫不畏懼地說道:“既然找上門來了,那我就接著好了,什麼時間,什麼地點?”
“地點還是鑒寶樓!”馬東升臉上一片喜色地說道:“時間就是明天上午九點,我們就恭候大駕了!”
“馬大師!”秦六爺此時才問道:“那規則呢?彩頭呢?也不能這麼稀裏糊塗地答應下來啊?”
“這個······”馬東升看吳畏都答應了,心裏是非常高興的,但是秦六爺問起來了,自己也不能說的,萬一秦六爺要是覺得大了,不讓吳畏去,那不是全都吹了,靈機一動說道:“這個我也不能確定呢,就是玩玩兒,到時候再說好了。”
秦六爺皺了皺眉頭,也不好再說了,吳畏都答應了,那也隻能是這樣了。
吳畏可是留了個心眼兒,這次韓德重都要氣瘋了,弄不好也要指使韓德望參與進來呢,一定是不會小了的,自己也沒有那麼多錢,也不知道江曼這大美女給自己準備了多少呢,也就跟了下來。
“馬大師,這次彩頭不小吧?”吳畏試探著問了起來:“不知道是什麼規則啊?”
“吳總,您不會是怕了吧?”馬東升知道這次自己一方是一定能贏的,擔心吳畏不去,也就故意說道:“您要是不敢去的話,現在就說,我回去也好說一下,就不準備了。”
“我既然答應了,那就一定要去的!”吳畏笑了笑說道:“但是總要有個準備吧?你就放心好了,我還丟不起那個人。不過要是沒有準備的話,恐怕彩頭大了我也是拿不出來的,那就隻能按照我的彩頭來了。”
“那······您還是多準備一些好了。”馬東升也怕贏不多,連忙就說道:“這次雖然是不翻倍了,但是也不小呢,您可別弄得輸不起了,到時候沒開始就丟人了,至少要兩個數吧!”
“好!”吳畏根本就不怕輸,就怕自己拿不出來,這才叫下得多贏得多呢,也就嘿嘿笑著說道:“那我盡可能的多準備一些。”
馬東升這才哈哈笑著離開了典當行。
吳畏看時間也不早了,上樓叫師父一起去吃飯,秦六爺這才說道:“小子,這次你可要小心一些了,上次你贏了賽桑嵐,我都知道,那個是瞞不住人的。”
“您都知道啊!”吳畏嘿嘿笑著說道:“這次也不怕他們,我不弄那麼大就是了,您老也知道,我也沒有那麼多。”
“嗯!”秦六爺知道吳畏沒有那麼多錢,也就點頭說道:“這次來的很有可能是賽桑嵐的師父或者是師叔之類的,我早就知道賽桑嵐是巴國人,在京都混了好幾年,他師父和師叔都是從小接觸玉石的!”
“哦,我知道。”吳畏心裏也是暗暗高興,這才叫給自己送錢呢,不管是誰來了,自己是不怕輸的,下午還真要去找江曼了,多幫自己籌備一些。
師徒倆吃了飯,還帶了一些回來給邢興道和王小江等人,他們出不去,都是秦六爺的人,吳畏也不能讓大家餓著。
快到典當行了,前麵就圍著一大群人,吳畏和秦六爺沒想去看熱鬧,不過左邊有一個背影被吳畏給看到了,那背影身材苗條修長,短短的頭發,上麵是一個短衣,下麵是長褲長靴,非常利落,不是江曼是誰啊?
“師父,麻煩您帶回去。”吳畏嘿嘿笑著說道:“我去看看熱鬧,您老去嗎?要不我就先送回去再來。”
“我可不去!”秦六爺笑了起來:“我帶回去好了,一會兒我還要去看看老賈,你就不用去了。”
吳畏連忙就點頭答應下來,徑直奔江曼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