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畏也是無奈了,自己沒有那麼多錢,這中年人也根本不要那麼多錢,還有楊清波在裏麵講請,吳畏也隻能是給了兩百萬,買下了那幅外國油畫。
“兄弟,你不是喜歡那兩個吧?”楊清波等到中年人走了之後就笑著逗了起來:“要是喜歡的話,大哥給你弄個真的!”
“楊董,兄弟身邊的美女可是不少呢!”宋哲也跟著說道:“我都見過兩個了,都是那麼標致,不至於看到這幅畫來勁兒啊!”
這下幾個人都跟著笑了起來,陶林也沒走呢,聽說這兩幅畫都是很值錢的,那自然是臉上有光了,董事長高興啊,也跟著笑了起來。
吳畏自己也跟著笑了起來,那幅畫的最亮點還真是那兩個,那麼逼真,看起來就像是一個不正經的畫家畫的一樣,但是價值擺在那裏啊!一會兒師父來了也要讓師父給看一下。
吳畏想到了陶林和宋哲幫自己搞鬼的事情了,此時也是說了起來,兩位大哥都幫了自己不少忙呢,自己也是非常感謝的。
“那不是問題啊!”楊清波也是心裏高興,一會兒就見到秦六爺了,笑著說道:“改天給他們一個老總幹一幹就是了!”
這下陶林和宋哲更是樂壞了,感謝過了楊清波之後,還一個勁兒地給吳畏遞著眼色,那高興勁兒就別提了。
吳畏是順便幫了一個忙,以後有事兒了就找他們幫忙搞鬼,也是非常方便的,別人不敢幹的事情,他們是敢幹的。
這時候門口就響起了敲門聲,楊清波也是不說話了,直接就跑了過去,拉開門就拉住了秦六爺的手說道:“老爺子,您來了還敲什麼門啊?我是請都請不到呢,要不是吳畏兄弟的話,您老也不能來啊!快請坐!”
“楊董別客氣。”秦六爺微笑著說道:“這小子勾引我,我也是奔著欣賞一下寶貝來的!”
吳畏此時也是嘿嘿笑著讓師父給看一看,這幅雲山飛鶴是不是真跡,其實吳畏心裏是有數的,一定不是贗品,但是自己說不出來是怎麼回事兒啊!說不知道還有些丟人,楊清波還非常信賴自己的,那不是不好了。
“這真是要叔的真跡啊!”秦六爺一看就笑了起來:“要叔的真跡不多,這幅畫也是筆勢雄奇,遠山近水,層次感非常強,你們哪裏弄到的啊?”
“是一個朋友送來的。”楊清波更是高興了:“我花三千萬買下來的,兄弟說是真跡,要不然這要叔這個名字我還真的不能買呢,這不是要輸錢嗎?”
“楊董真是能開玩笑啊?這要叔可不是要輸錢的那個要輸啊!”秦六爺被逗得哈哈大笑起來:“要叔是五代大畫家黃筌的號,黃筌你們知道吧?”
楊清波是搖了搖頭,吳畏跟著點了點頭,其實也是不知道的。
“黃筌是五代時期的著名大畫家。”秦六爺也不忘了借這個機會給吳畏講一些:“他是從刁光胤,也是一個大畫家呢,造詣非凡,本身的畫倒是不如刁光胤,但是傳世真跡非常少,物以稀為貴啊!這幅畫三千萬是沒有問題的,就是五千萬也能賣出去啊!”
“六爺真是高人!”楊清波此時也是滿臉堆笑地說道:“要不是遇見了高人,我幾乎是錯失了這個機會啊!刁光胤我是聽說過的,他是的畫是上億才能買下下來的,真沒想到今天看到他徒弟的畫,有幸啊!”
“師父,我也買一幅呢。”吳畏這才把自己的那幅畫打開,笑著說道:“您老看一看這幅畫怎麼樣?”
秦六爺看到這幅畫最初是一笑,緊接著就仔細地看了起來,臉上的笑容也是逐漸地收斂起來:“這是哪裏得到的啊?”
“也是我一個朋友的!”陶林心裏高興,此時也是插話說道:“那朋友家祖上有人留洋回來帶的,也是一幅不錯的畫?”
“這可是很難得的了。”秦六爺哈哈笑了起來:“我還認為這小子胡鬧呢,沒想到遇見了這個人的畫,這是法國大畫家雷阿諾的畫,還是非常著名的一幅呢,可是很難得的。這個大畫家就是以畫胸前出名的啊!”
這句話說得幾個人都笑了起來,剛才還逗吳畏呢,這麼一會兒秦六爺也是這麼說的,那就不會錯了。
“這個大畫家是一百多年前法國的大畫家,全名叫皮埃爾·奧古斯特·雷阿諾。”秦六爺可不是開玩笑的,繼續說道:“最初的畫風就相當古怪,後來更是開了人體油畫的先河,對於胸前這一對的畫法,世界上至今還沒有能超過他的呢!”
這下幾個人也都暈了,楊清波也是看著秦六爺問道:“那這幅畫也是非常值錢的了?”
“那自然啊!”秦六爺也是立即說道:“雷阿諾就是靠這個出名的,最初是傳為笑柄,後期可是重金難求,目前來看的話,沒有一個億也是買不來的!對了,你這小子買了這幅畫?花了多少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