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畏有了這個發現之後也是詫異極了,又晃了晃,感覺裏麵還有一些水,也就倒了一下,又倒出來很多,直到一滴不剩了,這才算是沒有水聲了。
此時麵前的盆子裏已經是多半盆水了。
吳畏真是有些暈了,會不會是自己的眼睛欺騙了自己啊?其實這個瓷瓶比自己看起來的要大一些?
有了這個想法之後,吳畏也就把瓷瓶按進瓶子裏灌了起來,還沒灌進去多少呢,瓷瓶已經是滿了,再也灌不進去了。
這下吳畏可是徹底的暈了,是不是這個瓷瓶的怪異之處就在這裏啊?要不然寶氣也不會那麼濃重了!
吳畏把瓷瓶放在一旁,把盆子裏的水都倒掉,還特地記得這次盆子裏的水的位置,這才繼續拿起瓷瓶倒了起來。
倒了一多半的時候,吳畏就把瓶子晃了晃,之後就感覺沉重了一些,繼續倒了起來,這樣反反複複地倒了好多次,直到把盤子都倒滿了,瓶子裏還有一些水。
這下吳畏徹底的呆住了,拿著瓶子心裏一陣陣的狂喜,這是什麼瓶子啊?怪不得比流晶袋的寶氣都重呢,原來還是有倒不完的水啊?這這麼可能呢,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啊?
“兒子,不洗臉幹什麼呢?一會兒不是要送小允上學的嗎?”吳畏媽在後麵走了過來,一邊說著一邊也看到了吳畏手中的瓷瓶,連忙就說道:“你這小子,是不是把吊蘭拿出來了?吊蘭是非常不錯的品種呢,一旦沒有水了,那就要死了,快給媽,你洗臉去!”
“媽,這個可不能給你了!”吳畏也是笑得不行了:“您把這寶貝裝吊蘭,真是有意思了,我昨天都不知道呢,您把吊蘭放在別的地方,我回頭讓龍叔給您買一些好花瓶來就是了。”
“都是采來的,也不是買來的。”吳畏媽不知道這是什麼,立即就埋怨起來:“花都沒花錢呢,還要花錢買花瓶嗎?有錢也不能這麼花啊?媽知道秦六爺幫你開了珠寶行,賺了錢,你還沒感謝你師父呢,別浪費啊?”
“媽,這不是您能理解的!”吳畏也是嘿嘿笑了起來:“我孝敬師父那是兩回事兒,也不能拿這個裝吊蘭啊?不和您說了,我還真的要洗臉了。”
吳畏媽沒搶走這個破瓷瓶,搖了搖頭也就下樓了,邊走邊說道:“那也別讓你龍叔花錢買了,家裏有的是破瓶子。”
吳畏也是哭笑不得的,老媽真是有意思了,家裏有的是破瓶子還用自己的寶貝裝吊蘭,昨天沒打碎了就不錯,要是失手打碎了,那真是太可惜了。喵喵尒説
匆忙洗了臉之後,吳畏抱著瓶子就下了樓,放在一個穩妥的地方才去吃飯,之後也是抱著瓶子交給了趙梓龍:“龍叔,可別打碎了,您拿著我也放心,咱們送小允去!”
“這是什麼啊?”趙梓龍也是懂得一些的,以往可是全國頭號的飛賊呢,拿在手裏也是有些暈了:“這不是瓷器啊?”
“不知道呢!”吳畏嘿嘿笑著說道:“我師父都不知道,您說我能知道嗎?”
趙梓龍也是笑得不行了,知道吳畏對寶貝有些異常的感覺,也就謹慎地抱在懷裏,和小趙允上了車子。
路上吳畏的電話就響了起來,還正是秦六爺打來的,吳畏也是連忙接了起來:“師父!”
“小子,把你昨天買的那個花瓶拿到騰龍珠寶行來。”秦六爺不等吳畏說起那奇怪之處呢,立即就說道:“今天早上我就接到楊會長電話,要帶著賈大師和吳院長過來呢,他們也想弄清楚這是什麼,還很少遇見我鑒定不出來的呢,他們還想對付我呢!哈哈!”
“知道了師父!”吳畏也嘿嘿笑了起來:“我帶著就是了。”
吳畏此時才知道師父要帶著去騰龍珠寶行的原因了,原來還是有朋友要去,在千盛那個小辦公室裏是很擁擠的。
昨天的事情楊順義是看到的,確實是很少有師父都說不出來的東西,尤其是質地都不能確定的,更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今天師父的幾個老朋友也是不服氣了,要弄清楚,也要和師父鬥一鬥法呢。
當然了,這些都是開玩笑的,這些人都是師父的好朋友。今天自己要是說出這個寶貝的奇異之處,大家一定更是暈了。
送了趙允之後龍叔也沒下車子,就跟著吳畏一起來到騰龍珠寶行。
兩個人在走廊裏就聽見老總辦公室裏麵傳來一陣陣的笑聲,進來一看也正是幾個老人家聊天呢。
“小子,還真的挺快啊?”秦六爺笑著說道:“快把瓶子拿過來,讓幾個大師鑒定一下,師父不行了!”
“楊會長、吳院長、賈大師好!”吳畏嘿嘿笑著說道:“我接到師父的電話就把這個拿開了,您幾位給鑒定一下。”
吳畏也沒說這個瓶子的怪異之處,就是看幾個人能不能鑒定出來這是什麼,一會兒再說也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