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畏可是一把就拉住了張雨詩:“小張還那麼認真呢,你也不能對付啊?就算是不出聲的話,也不能在臉上親一下就走啊?”
“你別鬧啊!”張雨詩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也不能鼻子裏發出小張的那種聲音啊?連忙就說道:“我也不會那麼來的,那不是小孩子嗎?”
吳畏就知道張雨詩不會,故意逗她的,此時才摟住了張雨詩的脖子,吻住了張雨詩的小嘴兒。
張雨詩不會那麼親的,但是也不拒絕吳畏,要讓自己這麼摟著吳畏的話,還真的有些不好意思,這小子摟住了就隨他好了。
眼看著後麵周洪波那些人走了過來,張雨詩才連忙推離開了吳畏,紅著臉說道:“回家了,過幾天找你去家裏!”
吳畏也是連連點頭,看著張雨詩紅著臉跑回家,這才開車回家。
龍叔還沒睡,桌子上已經多了兩個花瓶。
“小子,我也是聽說了這件事兒,這才買了花瓶的!”趙梓龍看吳畏回來也是笑得不行了:“也不能用那寶貝裝吊蘭啊?”
“龍叔,您想的真周到。”吳畏也忍不住笑了起來:“明天您也去看看!”
“行!”趙梓龍笑著答應下來:“不過我們還是分散一些好了,我就是看個熱鬧。”
吳畏連連點頭答應下來,這才和龍叔各自去休息。
早上把趙允送到學校,兩個人一起來到騰龍珠寶行,秦六爺已經來了,吳畏拿了寶貝,大家一起下了樓。
趙梓龍沒有和吳畏、秦六爺同行,自己單獨去了。
祥龍閣就在騰龍珠寶行的斜對麵,秦六爺和吳畏還沒走多遠呢,就看到江曼大美女走了過來,應該也是來找吳畏的,看到吳畏和秦六爺在一起,也是高興地咧開了小嘴兒,一隻手挽住了秦六爺的胳膊,一隻手拉住了吳畏的手。
“小曼,帶了多少錢啊?”吳畏連忙就問了起來:“夠不夠啊?”
“帶了不多,也不押在你的寶貝上。”江曼看到吳畏的盒子了,裏麵還真的好像是那個瓷瓶,也就咯咯笑著問了起來:“六爺爺,這小子說那瓷瓶是觀音菩薩的寶貝,是真的嗎?”
“不是也差不多啊!”秦六爺笑著說道:“觀音菩薩自然是傳說了,但這畢竟是一件至寶呢,還真的和菩薩有些聯係。”
“啊?”江曼大美女還以為吳畏是胡說逗自己的呢,此時才問道:“還真是寶貝啊?七十萬能買到什麼寶貝啊?”
“這可不是七十萬的事情了。”秦六爺哈哈笑著說道:“但是東道主的寶貝一定也是非常奇特貴重的,也不能聽小子的亂押注,萬一要是弄得個兩下都輸了,那就慘了啊!”
江曼雖然是連連點頭,但也知道吳畏不是胡鬧了,還真是一個至寶呢!隻不過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呢,也就要問起來。
這時候後麵就有人追了上來,哈哈笑著說道:“六爺,早啊!您老也是要去參加賽寶大會的?”
“是啊!”秦六爺等人不用回頭也知道了,這是程一峰,寶鑫樓的老總,也是哈哈笑著說道:“程總也是去參加慶典的?”
“是啊!也想湊個熱鬧。”程一峰幾步就跟了上來,笑著說道:“六爺,您老到時候給我們指點一下,我們也贏一些,怎麼樣啊?”
吳畏和江曼忍不住就笑了起來,怪不得追了上來,原來還是想贏一些的,秦六爺說的那自然是非常準的了。
“程總,這個可是不行啊!”秦六爺哈哈笑著說道:“東道主防備這一手呢,人家的寶貝是最後押完注才拿出來參加鑒定的,我怎麼能告訴你們啊?”
這下程一峰也不吭聲了,還真的沒想到這一點。
吳畏和江曼也沒有仔細想過這裏麵的原因,此時才知道老板也是防備著這一手呢,看起來這個老板還真的不好對付呢。
前方就是祥龍閣了,也就是以往的摘星樓,門前布置得花團錦簇,還有好多人在門外穿梭,有參加慶典的,有參加賽寶大會的,更多的應該還是看熱鬧的。
好多人都是附近的商家老總,看到了秦六爺紛紛打招呼,也給秦六爺讓出了一條路,更是有人上來詢問起來,目的和程一峰是一樣的,也想讓秦六爺給指點一下。
秦六爺也是哈哈笑著解釋了一下,還真的不好幫忙,人家既然是舉辦了這種大會,還有重寶出示,自然是有些措施的。
這時候就看到沙雲平和一個人出來,那個人年紀大約四十開外,身穿紅色的唐裝,個頭不高不矮,小眼睛不大,但是很有神,步履沉穩,氣度不凡。
“邢總,那位就是秦六爺!”沙雲平看到了吳畏等人,立即對那個人說道:“您不認識吧?秦六爺可是大大的有名呢!”
“早有耳聞,敬仰萬分啊!”那人立即就抄著一口流利的普通話走了過來,微微欠身伸出手來:“六爺好!在下邢業闊,原本在京都開珠寶行的,初到貴地,能得老人家親自蒞臨指導,三生有幸啊!”